傻柱第二天清晨,还是决定去试探下秦淮茹的态度。他慢慢地走到秦淮茹身旁,脸上挂着嬉笑的表情,笑着看着她。
“咋滴啦?生气啦?昨天我情绪有点低落。是不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呀?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哦,不然我晚上会失眠的。”傻柱轻声细语地解释道。
秦淮茹并未回应他,只顾自地忙着手上的活计。傻柱见状,连忙继续说道:“嘿,你看嘛,这几天确实没出门打工呢,所以就没能带回盒饭来。要不是这样,我怎会忘记你呢?”
“对呀,你没出去工作,都在后院忙活呢。那你早点下班回家陪陪娄晓娥呗。”秦淮茹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傻柱听后,稍稍愣住了片刻,他意识到秦淮茹显然已经知晓了一切。于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你竟然都知道了?其实我们也没想瞒着你,本来想着过些日子再告诉你的。”
“好了,你走吧。愿你们幸福。”秦淮茹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沉稳,但微微颤抖的双肩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心情。她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生怕无法抑制住即将崩溃的情绪,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令她心碎的男人。
这么多年来,傻柱一直是她生活中的希望与依靠。自从丈夫贾东旭离世后,生活的重担便如同一座大山般压得她无法喘息。尽管院子里的人们曾试图帮助,但婆婆的固执与偏见使得大家纷纷对她们一家避而远之。
在这艰难的日子里,秦淮茹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傻柱。由于他在食堂工作,每次打菜时总能多给一些份额。不仅如此,隔三岔五的小灶时间,傻柱还会带回一些美味的肉菜,满足孩子们那馋嘴的小胃口。对于严涛所说的那些事情,秦淮茹又怎会不知呢?她也明白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可她实在没有别的选择。她需要上班赚钱养家糊口,而当她下班回家时,婆婆早已向孩子们灌输了许多错误的观念。
在婆婆的影响下,孩子们认为从傻柱家拿走东西并不是偷窃,而是拿!理所当然的拿。全院子的人怎么会不清楚,这种行为已经持续了好几年。然而,大家都选择视而不见,但谁也不愿意与她家有过多的瓜葛。
傻柱一看秦淮茹这样,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但他也不好说什么。下班回了院子。他到了聋老太太家里。一进门就和娄晓娥说了。
“秦淮茹知道我们俩的事了。不过我看她没什么挺平静的。”
“真的啊?她知道了,没说什么吗?看来是我担心的太多了。”
“嗯,秦淮茹是聪明,她估计是猜到了。晓娥啊不奇怪她是这个院子里最聪明的女人。”聋老太太说道。
夜晚,秦淮茹一整晚都沉默寡言,默默地在家中忙碌着各种家务事。似乎只有通过不停地忙碌,才能让她暂时忘却所有的烦恼。她从修改衣服到制作鞋面,几乎将能做的家务活全都做了个遍,一直忙碌到晚上八点多钟。此时,婆婆和孩子们早已躺在床上休息了。
秦淮茹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块一直舍不得使用的鸳鸯被面。原本,这块漂亮的被面是打算送给秦京茹作为新婚礼物的,但现在看来,它应该作为傻柱结婚的贺礼更为合适。
&34;你在干嘛呢?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又在翻找什么东西啊?&34;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的举动,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34;这不,傻柱和娄晓娥要结婚了嘛!我把这块被面找出来,准备明天送过去给他们。&34;秦淮茹轻声回答道。
&34;啥?谁要结婚?傻柱和大茂媳妇?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的?他们不是死对头吗?&34;贾张氏被这个消息吓了一大跳,满脸的不可置信。
&34;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呀!如果不是冤家,哪能这么快就好上呢?&34;秦淮茹苦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要我说啊两个人都有猫腻。傻柱是结给你表妹看的。娄晓娥是结给许大茂看的。怪不得那。”
“那都是表面,娄晓娥要看上谁啊,谁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