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左转?」
「轧钢厂在东面!这么年轻路都不记得路!」
「您……说的对!但是您怎么知道我是轧钢厂的?」
「你身上穿的轧钢厂的工作服,我就这么知道的。」
「我是想说,您老要是没吃饭我可以请您。」
「我……慢走不送」
把纸包放进挎包,单手拿着“凳子”,回头看看门牌号,原路返回。
其实李战还真的做不到原路返回,不过活人不能叫尿憋死。走进一个小胡同,趁着没人经过,把矮几个盘子收入空间,又从空间中取出一张罗汉床,双手用力扛在肩头就出了胡同,来到街边。往床上一坐,拿出师傅的笔记本,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
「哥们儿,嘿!去哪啊?用车吗?」,没过几分钟,一辆三轮车来到李战跟前,车老板,也没下车,坐在车座子上接活儿。
「南铜锣巷多钱?」李战看着笔记也没抬头,就问道。
「一块?」
「五毛?」
「八毛。」
「六毛?」
「哥们儿,抬抬头,这是三轮不是板车,八毛,走起了您哪!」
「得嘞,走起!」
四十多分钟后,李战坐着三轮,回到了四合院,大门口儿一个人没有,真是奇哉怪也,天还没彻底黑,平时还是有人乘凉的。
「我就住前院,您受累帮忙抬进去,平时有人在门口的。」
「甭客气,走着。」
俩人把罗汉床抬进屋里,给了八毛钱,送板儿爷出了大院。
返回前院,本来空无一人的前院,不知何时站了个年轻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应该是二大爷家的小儿子,听傻柱提过一嘴。
「战哥,一大爷说大家等你去中院开大会呢。」
「好,你是光福吧?我洗把手就去。」
「嗯,我是,那我回中院了。」
「等等光福,知道啥事吗?」
「好事,你成香饽饽了,去了就知道了。」
李战一脑袋问号
三天俩大会,真是的!啥事还非得等我回来才能开?
刚想闪身进入空间,就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我说傻战,你这下班也不回家,干什么去了?」说着话,傻柱已经进了屋里。
「我说柱子哥,你觉得我知不知道你的外号?」
「肯定知道啊,外号就是让人叫的,我妈妹妹一着急还跟我叫傻柱呢?」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不叫你傻柱,而是叫你柱子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