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缓缓睁开眼睛：“听说牧修用的是剑，你应该把它留给我的。”
“看一看，是他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
叶天龙悠悠一笑：“放心吧，十三盟有八大天王、十六大堂，将来大把给你练剑的机会。”
“我可以答应你，剩下的五大天王，给你留一个。”
麻衣平静出声：“也给天墨留一个。”
叶天龙哈哈大笑：“没问题。”
接着话锋一转：“你从赵斯文嘴里问了东西，却没有交给凤组深入分析和核对，这东西很重要？”
麻衣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拿过旁边的手机，轻轻一按，赵斯文的叙述顿时传了出来。
赵斯文跟凌相思的见面地点、见面时间、谈话内容、箱子礼物，全都清晰地涌入叶天龙耳朵。
叶天龙神情先是如水平静，慢慢消化赵斯文的口供，待听到跟金学军和凌相思有关时，眼睛眯起。
意料之中，但又有些意外。
意料之中是因为叶天龙想过金学军推波助澜，意外是他没想到赵斯文轻易招出了金学军。
难道赵斯文不担心招供的后果？金学军一定会雷霆报复他，报复十三盟，甚至报复赵无忌。
虽然他当时遭受性命威胁，但叶天龙觉得招供还是太轻松，而且这不符合赵斯文的性格作风。
一个窝囊和软骨头的人，赵无忌怎会派来京城夺权？
只是一时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劲，叶天龙只能暂时按下念头，随后拿过手机把玩：
“凌相思是金学军的秘书？”
麻衣轻轻点头，他已经做足了功课：“凌相思，金氏集团第一秘书，毕业巴林帝国理工大学。”
“三年前以全优成绩毕业，拒绝一切高薪要求，加入金氏集团秘书处。”
“三年来，她为金氏集团东征西战，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不仅帮金氏开拓不少国外市场，先后扶持六个金氏公司上市，还为金氏处理了很多阴暗的事情。”
麻衣给凌相思作出一个判定：“可以这么说，她是金学军的白手套。”
“对了，金学军跟鳄鱼银行合作，就是凌相思牵的线。”
叶天龙闻言一愣，微微坐直身子：“凌相思牵的线？她有这么大能量？”
虽然叶天龙看不顺眼韩地，但知道胖子往来的都是非富即贵，凌相思能够撮合双方合作，绝不简单。
麻衣点点头：“没错，她就是牵线人。”
叶天龙问出一句：“有没有凌相思的照片？”
麻衣没有半点废话，调出一张照片给叶天龙看。
叶天龙扫视一眼，认出正是金学军身边的金发女郎，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看来，我要再给金学军一份大礼了。”
他把照片漫不经心删掉：“把她拿下，进一步坐实证据。”
“没证据，不好动这个老熟人。”
叶天龙言语有着一丝玩味：“但拿到实打实证据了，我就不介意打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