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是问出来了自己藏在心里的问题。
“为什么？”
看程雅的眼神有点不解。
我便接着问道：“为什么是我？”
盯着我上下打量了几眼。
程雅突然笑了。
“如果说我是欣赏你呢？”
听到程雅这句话。
我干脆利落地摇了摇头。
“我不信。”
围在程雅身边的英年才俊绝对不少。
我踏马何德何能让程雅对我刮目相看？
对于这一点。
我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
听到我这么果断的话。
程雅直接就被逗乐了。
“林先生，请原谅我的冒昧，其实在第一次合作的时候我这边就已经找人调查过你，一直到现在，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包括……”
话说到这里。
程雅微微停顿了一下。
这才接着说道：“包括你家里的事，还有公司被辞退的事。”
说句心里话。
在得知自己就跟一个小白鼠一样被全部暴露在程雅面前的时候。
我心里真的很悲愤。
但是转念一想。
我踏马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程雅？
一个穷屌丝罢了。
冲着程雅苦涩地笑了笑。
“你到底想怎么想？”
如果之前调查我是因为何桂龙才有的合作。
那后续一直调查又是因为什么？
难不成……
程雅一直等的都是这一天吗？
要真是这么来说。
程雅的心机手段绝对在我之上。
我这岂不是在与虎谋皮吗？
眼看我的脸色变了又变。
程雅低沉着声音笑了笑。
“你也不用担心，我这个人对自己人一向都非常友好，你帮我除去何桂龙，我帮你赚钱站稳脚跟，这对你来说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难道不是吗？”
低垂着脑袋沉默许久。
我嘴角的笑容就越发苦涩了。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的一举一动都在程雅的掌控之中。
就连我的家人也没有逃脱。
这样的人就算不能成为朋友。
那也绝对不能成为敌人。
不过很可惜。
我现在要是选择退出不理的话。
那就妥妥存在于程雅的黑名单了。
说得好听一点是选择题。
说不好听一点那就是必选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