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岁点头,也离开。
看着三人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彼岸出现在孟婆身后,同样不解孟婆为什么要接下这等苦差事,“这令牌对你有什么吸引力?”
“哦……”孟婆端详了一番令牌,“没什么吸引力,只是不想黄泉散了。”
“人家都看不惯首领,只你一个,唯她是命。”
孟婆停了脚步,看向彼岸,“没有她,我们都死了,弟弟。”
彼岸瘪瘪嘴,跟上孟婆。
苏瑾瑜在昏迷第十天的时候醒过来,却在自己的房中看到了沈楚安和任嘉汐,“我是死了吗?”
沈楚安当即被气得咳嗽不停,任嘉汐连忙为人顺着背,后轻拍了苏瑾瑜的脸,“说什么胡话?!活得好好的!”
“陛下……”
“唉……”任嘉汐理了理苏瑾瑜的头发,幽幽叹了口气,“你怎么不早说,萘砜就是叶暮岁,我差点要了她的命。”
沈楚安拉住任嘉汐的手,这次成他劝任嘉汐了,“年轻人的事,我们怎么会清楚,随便他们吧。”
“陛下……”
“别叫我陛下,我都已经葬到皇陵去了,现在的皇帝是你兄弟,沈礼书。”沈楚安解释道,“当初叶暮岁闯进御书房,让我假死,好救念念。”
说到这,沈楚安想起那时叶暮岁不卑不亢,“陛下,我知晓你将我扣押在京城的原因,我愿意告诉陛下真相,叶暮岁的外祖父是袁克,而萘砜就是死去的叶暮岁,所以袁家与北宁有来往,北宁和袁家都对大沥都无非分之想。”
“你这个时候告诉朕这些,想做什么?”
叶暮岁同他实话实说,“现在念念被掳走,交换条件是陛下的命换念念的下落,我有办法让陛下假死,陛下可愿意?”
“行。”
先前有过经验,沈楚安直接答应下来。
当宣布他驾崩之后,他在乡野间过了三天,不愿再回到皇宫做皇帝,于是将任嘉汐接出来,直接拟了圣旨,让沈礼书即位。
苏瑾瑜听后笑笑,他就知道叶暮岁不会胡作非为。
“别笑了。”沈楚安看着苏瑾瑜没出息的样子,恨铁不成钢道:“你媳妇跑了,回北宁了,我看啊……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苏瑾瑜想要起身,牵扯到伤口,呲牙咧嘴的,他没想到自己睡了一觉,叶暮岁直接跑没影了。
“哎呀!”任嘉汐连忙将人按回床上,“不要命了?!你快躺下吧。”
“这丫头也真是心狠,你也不要,孩子也不要,你们救回念念的第二天,人就收拾东西回了北宁。”
沈楚安万万没想到叶暮岁这般利索。
苏瑾瑜眼看着要哭,任嘉汐抹了一把他的眼睛,“哭什么?再把人追回来不就行了。”
一句话止住了苏瑾瑜的眼泪,接下了苏瑾瑜好好喝药,好好养身子,养了半个月,抱着苏绥敬北上追老婆。
一个月后,北宁公主身边出现了一个中原男人,对公主殷勤万分,公主对他冷淡又厌恶,王上和王后好像也不喜欢这个男人;
两年后,这个中原男人依旧跟在公主屁股后面,不过他带过来的小娃娃倒是跟公主很像,颇受公主和王上、王后的喜爱,被封为部落的小王子;
五年后,中原男人终于讨得公主的欢心,做了公主的驸马,婚后对公主十分宠爱,王上和王后对这个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偏见了;
七年后,公主生了个小公主,那中原男人在公主生产的时候,跪在公主帐前哭了一夜,公主生孩子都没晕,这男人反倒晕了过去;
十年后,有人见公主终于对这个男人露出了笑容,那男人高兴地将公主抱起来,在草原上转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