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光的话，说的是正常程序。
但在夏国，正常程序只是正常程序，非正常程序的事儿，也不少。
苏薇又不说话了。
姜十五适时开口道：
“楚市长，我想，省里把你派到云山市来，不仅仅想让你做个吉祥物吧？”
楚风光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了姜十五。
姜十五的话，基本已经点到了点子上。
那么，只能说明，苏薇过来的目的，并不单纯，也有可能是为了帮他开展相关工作而来的。
想到这里的他，坐正了身体，很认真、很谨慎地问：
“苏总，你们这次过来，是不是受了什么委托？”
苏薇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点头表示正确，这很好理解。
那么，摇头，又代表什么呢？
楚风光一时想不明白。
姜十五开口问了一个与之前的话题，没什么关系的问题：
“楚市长以前当过兵吧？”
楚风光愣了下，他不理解自己当没当过兵，和眼前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还是坦率地承认道：
“是的，我是部队的转业干部。”
姜十五笑笑。
“那就好办了。
冲着你曾经是个老兵的份上。
我可以建议我们苏总和你合作一次。
不过，有一件事我还要提前说一下。
苏总可能不太方便说，但，我这个助理可以。
希望楚市长可以理解。”
楚风光想了想，抬抬手，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姜十五看了眼苏薇，在她的点头同意下，才开口道：
“我们苏总是地道的云山人，当年离开云山，也是迫不得已。
现在她回来了。
想要为当年的被迫，找个说法。
不知道楚市长能不能理解。”
楚风光这才想明白，他一开始就觉得苏薇是他机会的念头，是怎么来的了。
舍得，舍得。
有舍才有得。
苏薇这是想让她的投资作为“舍”，来换取对过去公道的“得”！
这个女人是真不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