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赶紧抖抖衣衫解释道:“姑娘,你误会了。”
“没事的先生,我懂。你轻一点就行。”
……
“姑娘,且慢!听我细细道来!”
……
陈年在花姐的房间呆了将近半日,跟那个小姑娘也熟络起来。
他也知道了这个如春水一般的小姑娘叫春香。
房间里,陈年侃侃而谈,春香被逗得咯咯直笑。
笑声中,传来了花姐的叫门声。
“先生,方便吗。我可以进去么。”
陈年连忙应道:“进来啊!花姐。”
花姐一进门,见到陈年和春香对桌而坐。
春香下意识的,从肩头向上拽了拽衣襟。
花姐瞟了眼春香,抿嘴一笑。随即她转向陈年,得意道:
“先生,我走了五家青楼,给你寻到了四十四个姑娘。
算上你旁边的春香,一共四十五个。
先生过目……”
花姐说完,拍了拍手。
只见一个个美娇娘,一个接着一个的进入屋内。
一时间宽敞的房间就人满为患了。
花姐关上了门,轻声道:“给陈年先生问好。”
一众娇娘同声招呼道:“陈先生好。”
如此莺燕环绕,让刚巧路过此房间的青楼客人。
忍不住驻足,隔着门窗羡慕的听一听,探一探。
花姐停了停胸脯,又拍拍手。
这一个个姑娘又一个接着一个的道:
“小女年方十六,来自万州……”
“小女年方十八,来自乐城……”
“小女年方十七……”
“小女……”
……
一个时辰后。
陈年头重脚轻的走出绣春院。
走了很久,耳边都还莺声环绕,鼻尖淡淡幽香。
直到回到医馆,陈年才渐渐恢复了清明。
李元春同陈年前后脚回到医馆,他不负所托,顺利带回了戏班。
戏班看着很专业,算上吹拉弹唱的足足有二十几个人。
陈年带着戏班来到后院的棺材旁。
班主在看到这口寒气森森的檀木黑棺后,一时面露难色。
“陈先生,当真要把这戏台搭在棺材前?”
陈年看出了班主的顾虑,宽心道:
“班主放心,我会护着戏班周全的。
我也知道这活儿不好干,所以我不会计较价钱,钱您随便开。”
戏班的班组迟疑着。
这时,阵阵细软轻柔的女人声音,顺着长廊在后院荡漾开来。
只见医馆伙计带着一个个妖娆美艳的姑娘来到后院。
伙计快走几步,率先来到陈年身旁道:
“先生,晚上看戏的姑娘们已经来了一部分。”
陈年环视着眼前花枝招展的美娇娘们,轻托着下巴,再度瞥向了戏班主。
班主咽了咽口水,凑到陈年身旁,捂嘴轻声道:
“先生,倒不是钱的事儿。
就是冲着先生为陵州百姓做的这些事,冲着先生的大义,我也断然不会推脱。
这个活儿,我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