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尽显无奈和疲惫。
陈年短暂一笑，而后收起笑意正色道：
“你头顶封住井口的是个神物。
它跟你一样，是个至阳之物。
它……”
听到这，宋云曦当即不悦的打断道：
“陈年，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陈年愣了愣，随即放声笑道：“这时候，就别咬文嚼字了。”
宋云曦撇了撇嘴，轻叹口气。
他真是无心再斗嘴了，便沉默了下来。
陈年笑了片刻，终见平复。
就在他想再度开口时，看到冷脸的宋云曦，忍不住又呢喃一句。
“至阳之物……”
陈年又不禁笑出了声。
心累的宋云曦选择无视。
他一言不发，双眼无神。
生无可恋的怔怔看着黑黢黢的井壁发呆。
半晌，陈年正了正神，清了清嗓。
“这至……
这神物极阳，天克鬼魅。
只要你跟它不是离得太远，你们便可相互增幅……”
话说一半，陈年转而看向宋云曦，似乎在等着宋云曦结果话茬。
宋云曦若有所思，恍然道：
“平罗鬼帝的二阴尊做了个杀局。
从宋府传出招邪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在引你入井。
一旦你入了井，这数以万计的散灵阴物就会将你吞噬。
你之所以敢入井，是因为你碰巧找到了，这块神碑。
更巧的是，这块石碑还会因我而数倍的增幅。
这就是你要把我拉入局的真正原因。”
宋云曦顿了顿，摩挲着下巴。
“也正是因为我与这神碑同在。
古镜后面，那望不到边的散灵阴物，才能文风不动。”
陈年点头应道：“正是！”
宋云曦又沉思片刻，语气中略带不安的问道：
“所以……你要我跟你一起验证什么？又要如何做？”
陈年目光如炬，凝望隧道方向。
“助我开天眼！追根溯源……
这些散灵应该是来自千里之外的京阳。是这场瘟疫中，死去百姓的亡魂。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条通道会直通京阳。”
宋云曦追随陈年的目光看去，疑惑问道：
“那平罗鬼帝要这些阴灵作何用？”
“你灵力超群，也通晓阴阳术法，当真没看出来？
平罗鬼帝在炼制一只鬼帝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