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目露深远，娓娓道：
“鬼，可以借阳种生子。
钱万三的小儿子就是他借阳种所生。
钱万三想跳脱轮回，他的阳种小儿子就是他的还阳炉鼎。”
江浅眨了眨冷冰冰的眸子，接过了话柄。
“所以，钱万三寻不到小儿子，定会来求你。
你就可以同钱万三谈条件了。”
陈年展然一笑，“正是如此。”
江浅再度担忧道：“可是，你要谈什么条件呢。”
陈年脸上的笑意渐消。
“平罗鬼帝已经盯上了我。
我在暗处很被动，我想让钱万三为我所用，做我的暗线。”
江浅“嗯”了一声。
她沉思良久，又带着确认的语气问道：
“成事的关键，在淮阴鬼帝？”
陈年轻轻呼出一口气，语气略带沉重道：
“嗯，关键就是红袖的善后。”
“冒险！若是……”
江浅话说一半，她抬眼看向陈年，欲言又止。
陈年迎上江浅的目光道：
“师父，你想说……
若是凤九幽就不会这么冒险，是不是。”
江浅默声不言语。
陈年神色平静，语气却透着坚硬道：
“师父，我是我，他是他。
凤九幽虽然一直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可我并不是他的影子。”
一时间，不大的小厅，充满着沉重的气息。
许久后。
江浅一声轻叹，率先打破了沉寂。
“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还有其他事要说。”
说着，她翻手拿出一张褶皱的字条递给陈年。
“这是我求来的淬体方子。
就在你去钱府的时候，方子到了我手里。”
陈年接过皱皱巴巴的字条，打开一看，不由得皱眉咧嘴。
字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五味药材及用量。
云巅金樱子三两，黄金太岁三两，万年灵芝三钱，千年雪莲三钱，百年老参一颗。
陈年神色复杂的看向江浅，“师父，是要给我壮阳？”
江浅冷冷的瞥了眼陈年，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