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红月缓缓爬上夜空……
陈年穿街过巷,熟门熟路的来到“绣春院”。
他站在门前,抬头望向写着绣春院三个妖娆大字的匾额。
“镇灵幡,今天也该物归原主了。”
陈年有些不安,向气海内的红袖道:
“红袖,今夜是生是死就看你了。”
红袖不耐烦的娇声道:
“小魔头。姐姐好歹也是五方鬼帝之一,打不过平罗鬼帝,也不至于那么菜。
有姐姐在,放心干吧。
就按你的计划来。
没问题的。”
陈年呼出一口气,大步迈进绣春院。
他轻车熟路的直奔二楼,找到老鸨。
陈年没半句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从怀里掏出个分量十足的银锭,按在桌上。
“我找凌香儿。”
老鸨看着桌上的大银锭双眼放光,却面露难色。
陈年见老鸨迟疑,又从怀里摸出个银锭,放到桌上,底气十足道:
“今晚,凌香儿我包了。”
老鸨略有迟疑,脸上堆起笑脸,“官人,我这绣春院,还有别的花魁。
那俊巧模样,也不输凌香儿。个顶个儿的水灵,那小脸儿啊,嫩的都能掐出水儿来。”
陈年又从怀里掏出个银锭,砸在桌上,坚定道:
“今晚,我就是要凌花魁!”
老鸨见陈年犟的厉害,又不想得罪这位财大气粗的公子,叹声道:
“那我就不瞒官人了,凌香儿被陵州牧的少爷包下了。
他不准凌香儿接客,只能服侍他一人。
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老鸨警惕的四下瞥了瞥,凑近压低了声音。
“我见官人面生,想来不是陵州本地人吧?
官人有所不知,那陵州牧的少爷,向来跋扈。
城中的花魁,都被祸害的够呛,都是敢怒不敢言。
谁被看上了,只能自求多福了,运气好的能留个全身。”
说到这,老鸨凑到陈年耳边,声音变得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