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注意到这个细节有点不好意思，蓝斯正好开口又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确实是只能说还可以，我们当初做这款游戏的野心不小，按照我们模拟的成绩来说，这个成绩确实稍微有点差强人意了。不过对比起同期其他的游戏来说，还算可以吧。”
蓝斯说着自己还微微皱了皱眉，显然是真的觉得还做得不够好。
这下宋宁更加好奇了。
“那哥你觉得当时没有达到你们的标准是因为什么原因啊？”
“大概和当年的经济下行也有一定的关系吧，那年正好大灾难比较多，再加上经济下行，稍微对游戏行业造成了一点点冲击。”
蓝斯思索了一下，确定道。
宋宁：……
“所以当时同期其他的游戏成绩怎么样？”
他很怀疑蓝斯哥说的这个数据，不是怀疑蓝斯哥报假数据，而是怀疑蓝斯哥他们是不是要求太高了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听见蓝斯吐出了一长串数据。
乍一听好像没有问题，但他听完了好几个之后，默默发出了疑问。
“哥，你说的这些数据，有当时的第二名的吗？”
怎么感觉数据差了老大一截啊。
这里面真的有当时的第二名吗？
蓝斯惊讶，“我刚才报的第一个就是当时的第二名。”
宋宁：……
他很认真回忆了一下第二名的数据，小心翼翼又问一句。
“那哥，当时第二名和我们的流水数据差多少？”
蓝斯思索了一下，“不到一半。”
不到、一半？
宋宁几乎失语了。
他目光幽幽，头一回觉得原来蓝斯哥是这么会凡尔赛的。
不到一半居然在蓝斯哥看来还只是可以的吗？
宋宁无语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自语。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数据才能让哥你觉得满意啊？”
服务员正好把饭菜送上来，蓝斯往宋宁前面推了推，“嗯？你说什么？”
“没，”宋宁刚想说没什么，但心底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哥，你刚才说觉得数据不佳，那假如现在要是公司出新游戏的话，那要到什么样的数据你才觉得是比较成功的呀？”
是他见识太少了，还是蓝斯哥刚才是真的有点凡尔赛？
很快宋宁就听见了一长串的数字，他的下巴越长越大，最后差点收不回去。
“这、这么高的数据是真的存在的吗？哥，会不会你要求有点太高了？”
蓝斯诧异的看他，“不会，这个其实是公司新游戏推算出来的一个数据，等过段时间你就知道能不能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