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川,我知道你喜欢萩饼,这个给你。”
不死川收下这个的话,他们的关系就能变好了吧?
接收到面前同僚那“令人恶心”的眼神以及他手上的萩饼后,不死川实弥眉头紧蹙,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给你的。”
不死川实弥冷笑一声,手抓过萩饼,力度几乎要将它捏碎,然后高高扬起手想要把它甩到富冈义勇脸上,“你以为我会接受这种东西?还是说,你觉得我需要你的——”
“是阿萤做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好像被按下了静止键。
不死川实弥的动作就那么僵在那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灶门炭治郎听到,表情变得艳羡了起来,“诶~是浅川小姐做的吗!真好啊……我也好想尝尝。”
“如果不死川先生不要的话可以给我尝尝吗?”
不死川实弥:……(捏着萩饼的力度更大了些)
他很想把东西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两脚,可是这是萤做的,他……啧!富冈义勇这个狗东西!量准了他舍不得是吧!!?
“你也配拿!?”
卡在进退两难之中,实弥越想越气,但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暴脾气,拿着萩饼吼了一句灶门炭治郎后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萩饼被拿走,富冈义勇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不死川接受了他的礼物了!
他们的关系是不是也变好了?
——
蝶屋。
一位矮小的老人站在狯岳的房门前,微微停顿了一下,手指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他推门而入,房间里光线昏暗,狯岳正坐在床边,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狯岳。”
桑岛慈悟郎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狯岳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一个微笑,“师父,您怎么来了?”
桑岛慈悟郎走近几步,目光落在狯岳身上,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他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来看看你。”
少年低下头,避开师父的目光,声音有些沙哑:“我……让您失望了吧。”
他对上上弦之一,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桑岛慈悟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让外面的阳光洒进来。他背对着狯岳,声线有些颤抖,“能活着回来,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您说的对。”狯岳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什么,转而提起一些轻松的事情来。
“师傅您看,我的手臂和腿都被接回去了。而且我已经能下地做康复训练了,明天大概就能重新挥刀了!”
看着他那两处狰狞的伤疤,那个一直严厉的小老头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狯岳……我的孩子,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
少年呆愣在那,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泪水却无意识地悄悄滑落。
半晌,他扬唇笑道,“是,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