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益州兵见到大部队,当即吓得腿都软了。
他们现在可是逃兵的身份,被抓住的后果可想而知。
“你们这是?”
李严一双眼睛打量着这些人。
“我们……我们,还望将军饶命,我们家中都有老父老母,实在不想死在他乡。”
“还望将军绕我们一命……”
逃兵承受不住李严的目光,当即便吓得跪在地上。
更胆小者,已经尿了裤子。
“抓起来!”
李严早就察觉几人不对劲。
谁知竟然主动招了。
既如此,那该当以军法伺候。
若是因为几人有苦衷便放过,接下来效仿者会更多。
以正军法,方能稳固军心!
“先去占住上禄县与下辨的路口!”
李严对武都极为了解。
他知道何处可以驻扎,能支援两地的同时,还能够随时撤出武都。
大军再次启程,上禄虽说暂时还被益州兵占据,但他们却没有过去的打算。
最终李严命令大军于上禄以东的路口驻扎。
随后益州兵的探子蜂拥而出,前往各地打探着消息。
没想到出去之后还真有所收获。
他们抓到一鬼鬼祟祟,穿梭在山林中的人。
根据盘问,此人说是当地猎户。
可他们一不见此人带着弓箭,二不见捕猎工具。
推断之下,得出一个结论,这人应该与他们一样,是探子身份。
“走,快走!”
益州兵探子推搡着一人,将其赶到了营内大帐。
“你是何人?”
陈到观察着地图,随后转过身来。
“小人是当地的猎户,出来查看是否有野物踩中了陷阱,却稀里糊涂的被各位军爷给抓到了这里……”
此人正是马腾派给徐晃送信的人。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了,结果还是被人给抓住。
不过他早就想好了这些说辞,在他看来,几乎是天衣无缝。
“你是董军的探子。”
李严方才观察此人,其说辞没什么问题。
只是说的太过流利了,仿佛早就在心中编排好的一样。
试问一个乡间猎户,见到他们这些大军又岂能这般镇静。
“军爷,小人不知道什么董军,什么探子啊……”
“拉下去,严刑逼供!”
李严狠了狠心说道。
纵然面前的人真不是探子,只是胆识不错,他也要动用大刑。
现在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
“军爷……小人真不是探子,真不是,啊!”
很快,惨叫声从大帐外响起。
马腾信使硬抗着重刑,死死咬住他的猎户身份。
“割去他的耳朵!”
“再割去鼻子,老子看他招还是不招!”
益州兵的声音不断响起,紧接着便是阵阵惨叫。
马腾信使经历各种折磨,早就已经不成人样。
他的意志也不再如往常那般坚定。
“还嘴硬,拿棍子来,老子亲手打断他的腿!”
“把他的牙齿都给我敲掉,看他还嘴硬!”
“不要……不要啊,我招,我都招……”
终于,马腾信使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