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婶惊道:“哇!我听过男人好赌,可没听说过女人好赌啊!竟然连田契都输了,哎哟!真是奇闻啊!”
杨大婶不屑道:“嘿!这女人啊,若是好赌,那可比男人更狠呢!”
温含秀道:“甭管男女,好赌都不是好事儿啊!”
李大婶道:“就是啊!这赌字,最后就是一个贫字啊!\"
冷姗姗道:“他爹无何奈何,便写了休书赶她出门,但是,那些债务早就用白底黑字表明清楚。所以,他爹还得拼命做事来偿还债务。”
李大婶道:“娶妻不贤,就是家门不幸啊!”
杨大婶道:“冷姨刚才说了,那个老婆子年轻时也是贤惠的人啊!归根到底,主要是交友不慎呢!”
温含秀道:“其实,还是贪心作祟呢!”
李大婶道:“总之,家中有个赌鬼,其他人得遭殃呢!”
温含秀道:“对啊!”
冷姗姗道:”尽管他爹终于偿还债务,可他爹因长期劳累,染病早逝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后来,他就来投靠他的堂伯父,也就是当初做媒的那位管事。”
李大婶道:“冷姨,你知道这些,你决定怎么做呢?”
冷姗姗道:“那人是他的亲生母亲,我不好说些什么,便由他来决定啊!”
李大婶道:“冷姨,你是个贤惠的啊!”
杨大婶道:“其实,我觉得,用钱打发,就好了啊!最好别留着啊!谁知道那天家里会不会只剩下四面墙啊!”
温含秀道:“此言差矣!人啊,都是有良心的,尤其是年老的时候啊!”
冷姗姗道:“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便替那人说些好话。然后,我家那口子也是心软了。再说,我怀着身孕,做饭也费力。我家那口子想着他母亲来帮我做家务分忧。”
李大婶道:“就是留下来啊?”
冷姗姗道:“嗯。他母亲对我与儿子都很好,时常做些好吃的哄我与儿子开心,但我儿子就是对她爱理不理。”
李大婶道:“忽然来了这么个老人,就算是小孩,也得有个熟络的过程啊!”
杨大婶道:“也许,冷姨的儿子是个心思澄澈之人,早就看出那个老人不算是好人呢!”
冷姗姗道:“如今想来,我儿子有先见之明。”
杨大婶道:“那人坏事了啊?”
冷姗姗道:“某日,我出门到镇上的铺子买山楂酥饼,这是我儿子爱吃的山楂酥饼,却在那店里遇到前头那位。”
李大婶道:“前头那位?莫非你初嫁的那个生意人么?”
冷姗姗道:“嗯,就是他。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认得出我啊!”
杨大婶道:“相处过两年啊!认得出,有什么出奇啊!”
温含秀道:“可这个时候,彼此各不相干,应该是装作不认识啊!”
冷姗姗道:“当时,我没想这么多,便与他多说几句话,纯粹是朋友间的寒暄。他请我到附近的茶楼,盛情难却,我只得跟着他来到一家茶楼。”
李大婶道:“莫非他想再续前缘么?”
杨大婶道:“续个啥呢?好马不吃回头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