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许红娣、许昭娣,还是许婉婷?”许大茂随口列举了一串名字,冉秋叶立刻明白他又在开玩笑。
“呸!这些俗气的名字你也说得出口,你不是说你不重男轻女吗?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种普通至极的名字怎么能用在咱们的女儿身上?”冉秋叶说着,就在许大茂腰上轻轻拧了几把。
“哎呦喂!你轻点,这分明是打击报复嘛,小心一个月后我让你下不了床!”
面对许大茂的嬉皮笑脸,冉秋叶更显愠怒:“姑奶奶我还怕你不成?还想造反?你还差得远呢!”
冉秋叶正欲再给许大茂来个犀利的回击,恰逢婴儿啼哭打断了这场唇枪舌剑。许大茂因此得以暂时脱身。
这对斗嘴冤家瞬间切换回父母角色,熟练地检查着婴儿的小屁股,未发现异常,看来只是饿了。
“哼,今天暂且饶过你,我先给孩子喂奶!”言罢,她迅速解开衣物,抱起孩子,踏着温馨小径走向早已准备好的哺乳之处。
待女儿止住哭声,冉秋叶才重新抬眼看向许大茂,问道:“别提刚才的事儿了,你可曾想过孩子的名字?还有,咱们这一辈是什么字辈?”
提及字辈,许大茂才想起,在这个时代,给孩子起名是延续家族传统的重大之事。
例如二伯家的孩子们都是‘光’字辈,如光齐、光天、光福;而三叔家则以‘解’字为辈分,如解放、解成、解旷、解睇。
然而穿越而来的许大茂对此毫无所知,除非询问他那位便宜父亲,但他猜测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爸恐怕也不知情。否则怎会给自己取了个如此随意的名字——大茂?此刻,许大茂也是一头雾水,“字辈?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呢!”
但随后他便抛开此事,对冉秋叶说:“其实我早有打算,我想给女儿取名叫许韵磬,小名就叫磬磬,你觉得如何?”
“许韵磬,许韵磬确实挺好听的!”冉秋叶反复念了几遍许韵磬这个名字,也认为这个名字相当不错,听起来颇具书香之气,仿佛预示着将来会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孩,如同府邸中的静谧琴音。
见冉秋叶赞同自己取的名字,许大茂满心欢喜。他兴冲冲地来到女儿身边,想要告诉她她的新名字,却发现小家伙吃完奶后已在母亲怀中安然入睡。
于是,许大茂赶紧将女儿安置在他亲手制作的婴儿床里。这婴儿床是他参照后世设计改良而成,既舒适又实用。
至于许大茂为何会木匠手艺,这几年间,从零开始不断学习和积累,他在各种技艺上都有所涉猎,打造一个婴儿床自然不在话下。
在当时的时代尚未出现婴儿床这类物件,许大茂刚开始打造时,冉秋叶还十分困惑,不明白为何要做这个。毕竟这个时代的人照顾婴儿多是用布条绑在身上,边工作边背着孩子。
直到许大茂详细解释了婴儿床的种种好处后,冉秋叶才完全赞同他的做法。
许大茂的女儿降生,在四合院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每天都有不少人前来探望这个新生的小生命。
其中最为频繁的访客当属聋老太,或许是因年岁已高,她对新生命的到来倍感欣喜,总爱来看望小不点儿。
不过也只是怀抱了小不点一次,后来就再没重复这个举动。冉秋叶曾多次想要让聋老太抱一抱小不点,然而每次都被聋老太婉拒了。在冉秋叶的反复追问下,聋老太才透露了真情。
并非她对怀抱小不点有抵触,而是因为空间狭小、环境嘈杂,她担心自己不慎会让婴儿受惊吓而不安睡去。
从这一细节中可以窥见聋老太的品质,不同于那些年岁愈长愈是任性胡闹的老人,她清楚何为应行之事,何为不当之举。
当冉秋叶将此事告知许大茂时,许大茂对聋老太不由得肃然起敬,果然是四合院里言出必行、与众不同的存在。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小不点出生已满一个月,而冉秋叶也顺利度过了月子期。于是,许大茂与冉秋叶决定为女儿举办一场满月酒以示庆祝。
听闻此事,冉秋叶欣然同意,按照华夏的传统习俗,无论家境如何,新生儿的满月酒都是必不可少的,何况他们家并不拮据。
身为轧钢厂厂长的许大茂,在女儿顺利降生后,自然要回归工作岗位。
清晨,许大茂驾驶着汽车驶向轧钢厂。尽管此刻尚未有网络通讯,但消息依旧迅速传播开来,配脑厂的许多员工都得知了许大茂喜得千金的消息。
“一九三”因此,在路上不断有人向许大茂表示祝贺,许大茂均面带笑容地回应。
对于厂里人尽皆知自己添了新丁这件事,许大茂并不感到惊讶,毕竟四合院中有不少居民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走进办公室,他先处理了前几日堆积的工作事项,随后便径直前往食堂后厨找马华。
刚踏进食堂后厨,马华等人都惊喜不已,显然对这位平日严肃认真的厂长此时的到访颇为意外。
马华立刻迎上前问:“许厂长,您怎么有空来到我们后厨呢?”
许大茂没有立即说明来意,而是首先关心起马华的工作情况,笑着调侃道:“哎呀,你这是怕我来检查吗?是不是心里有‘鬼’,不敢面对我啊?”
马华等人听了连连摆手,笑道:“哪有,哪有,只是没想到厂长会亲自过来。”
一番轻松的交谈过后,许大茂步入正题。
许大茂说:“马华,其实是这样的,我媳妇刚刚生了个女儿,现在已经满月了。”
“所以,我想在四合院设宴款待亲朋好友,想请你帮我做一顿好菜。”
马华一听,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没问题,厂长,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解决了酒宴的事宜,许大茂又驱车前往另一处,但这回不是寻求帮助,而是邀请他人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