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了,他不曾见过我妹妹!”
“微臣迫不得已!还求陛下做主!!”
陈铁牛这人,口才一向了得,头脑也十分灵活。否则也进不了刑部。
料想这薛蟠做事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否则。也不会让人家这么快就找到线索,抓住把柄。
还告到了自己面前来。只不过
贾瑛还有一处疑问。
“陈铁牛,你说你妹妹是被掳走的。”
“可好端端的,除夕她不在家里边,与家人团圆。”
“去酒楼盘什么账”
“虽说除夕酒楼还开业,也许是为了再赚一波钱。”
“可堂堂千金大小姐这个时候还是盘账。”
“未免有些太过敬业了吧”
“什么账目不能放几天”
“而且据你所说,这薛蟠盯上你妹妹也有一段时间了。”
“你妹妹难道不知道”
“我要是你妹妹。”
“一定躲在家里,大门不出,大门不迈。”
“所以,这说不通啊,陈侍郎”
陈铁牛牙疼的抽了一口气说道。
“陛下明鉴!”
“臣是刑部的人,这么大的漏洞,臣岂会不知啊”
“您听臣解释。”
“确实如您所说,得知薛蟠的纠缠过后。”
“臣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不是听说。他除夕就要上山去上香。”
“那家酒楼的账也有小一年没有查过了。”
“差人送过来,路上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很难说。”
“掌柜的会不会提前有准备。”
“送过来的是毫无漏洞的账也很难说。”
“毕竟这酒楼的东家其实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陈铁牛说着,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陛下!这件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
“还请陛下开恩!赶紧救救我妹妹!”
“时间紧迫,臣妹的性子刚烈,臣怕他丢了性命!”
“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微臣担心妹妹会有什么不测!”
陈铁牛言辞恳切,神情也确实是十分着急。
而陈家祖上,出个最大的官,就是五品郎中。
陈铁牛的爷爷只是一个县令,他爹更只是一个举人,没有官身。到他这里才有了出息。
在前年的时候成为了探花郎,这才进了刑部。
而就他们家的背景。
在这权贵扎堆的神京城里边,确实只能算得上得上草根。
也难怪他们会被薛蟠所欺负了。就薛蟠那个欺软怕硬的。
在这神京城里边儿,恐怕也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儿。
除了陈铁牛这样没背景的小家庭秆,
他估计也没办法在别人面前作威作福。
所以想到这里,贾瑛其实已经相信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