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吃过。”长乐出言纠正,又像是在做出什么保证,随后吩咐道,“去把这几个犯了错的心肝挖出来!”
给绑在柱子上的那几罗刹心里一颤,好啊,怪不得他们经常说话,原来都是有人在怂恿的。
此刻他们一个一个都在想着这一位到底什么时候死,要不是有他在一旁迷惑大王,大王怎么会与他们离心离德!
可惜刀子已经下去了心肝都被挖了出来,几个罗刹当即虚弱了不少,估计要吃几个人才能补回来。
“怎么看你的表情很不服啊!”长乐忽然瞥了一眼柱子上的豹头人。
“大王,我只不过是玩死了一对父女而已,用的着这样吗?这里囚禁的人不就是给我们玩儿的吗?”
豹头人疼的龇牙咧嘴说出了一句实话,不过皮又挖心的,该遭的罪都遭了,倒不如说个痛快。
绑在一旁的猪头人立马反驳,“你这个不知悔改的家法,大王的命令,那就是王法。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哪有那么多是非对错听就完了呗,你违反了那就是违反了。”
长乐架起太火慢慢地烘烤着面前几个修罗的心肝。
还未等到全熟,便咬了一口,尝了尝味道,“味道果然不错,还是你会吃东西。”
“长乐你喜欢就好,待熟了再给我一份。”
“好!”长乐笑着,给火炭上的心肝又翻了一面,随后冷冷地看向豹头人,“豹子心肝都如此美味,就是不知道他的脑花是什么味道,你想吃吗?”
青年眼神中闪过几次兴奋,他用手指推了推眼镜,“自然想,不过罗刹的头骨可是硬的很啊!”
“呵!”长乐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见他抬起手指在空中那么轻轻一划,包头人的额头瞬间多出一条血线,头骨应声崩开。
露出了里面跳动的脑仁,豹头人此时满脸恐惧,正当他想要求饶的时候,他那颗跳动的大脑已经被摘走了。
是留下那一句依然还有活只留下那一句,依然还有活性的身体,在不断抖动。
直到火温加热,一阵脑花的香味,从火炉上飘出来。那具不断扭曲的身体才彻底停下了活动。
在场的罗刹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眼睁睁地看着罗刹王长乐和青年一起瓜分了那颗熟透了的大脑。
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罗刹是可以死的!
瞬间在场接近二百个罗刹,齐齐的跪倒。
长乐满意的点了点头,以前他惩罚的的确太轻了,这次的敲打估计能让他们老实一些日子吧。
高台上篝火依旧旺盛,仿佛在灼烧着每一个罗刹族的神经,让他们心里发颤。
此刻,天色逐渐明亮起来,太阳即将从东方升起,在地平线上透出一抹绚丽的光晕。
就在这时,青蛇和苍狼带领着十几名神农教的弃子,返回到岱月城。
“居然有两位天人、四位真人以及十余位初月境界的修士,而且身上毫无伤痕,却没有丝毫反抗就跟你们一起回来了这可真是稀奇啊!”长乐端坐在高台上,脸上满是好奇之色。
自始至终,他都未曾对新神农教的决定产生过半点疑虑,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人中竟有人会心甘情愿地投靠过来。
“那么,不妨再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可真是你们故意捏造虚假的实验结果”长乐继续问下去道。
这时,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真人迈步上前,神情自若地向长乐行了一礼:“回禀大王,并无此事。实际上,我们几人皆是当时那场事件中的反对派。然而,在强大的组织力量面前,个体的声音往往会被无限压缩直至消失殆尽。”
庆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他的目光坦诚且真挚,让人不禁心生信任之感。
“而之所以将我们推出来,无非就是把我们当作替罪羊罢了。至于那些真正犯下错误的人……他们早就已经远渡重洋,前往了西边大陆。”
“西边?那里可是有着吞噬一切的玄真道主,进去的人可从来没见有人能活着回来过,难道他们会不清楚这一点吗?”
长乐颇感好奇地询问道,此时此刻,他对眼前这位青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毕竟周围的人无一不对其充满畏惧,唯独此人毫无惧色。
“当然不会直接穿越那片死亡之地,他们自然是选择从北海绕道西海前行,对于他们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困难可言。”
“哦?你叫什么名字?”长乐一边用指甲轻轻敲击着椅背,一边若有所思地看向对方,既然这些人并非真凶,或许自己可以网开一面,给他们一次活命的机会。
庆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在下名为庆湖。”
“嗯,真是个不错的名字。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长乐面无表情地说道,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之情。
话音刚落,只见庆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能够助气血道摆脱离困境,寻觅到一条切实可行的突破之路!”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场的罗刹们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众人皆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道他们的突破方式是错误的?
“大王,他这是在否罗刹族的存在。”
“杀了他吧!”
“对,杀了他!”
“杀了他!”
一个罗刹开口高喊,在场的罗刹们便开始纷纷高呼起来。他们心中的愤怒已经无法抑制,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他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