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天地151年,东方沿海地区人全面向比迁移,他们在那里拉起战舰建造地下去工厂,一具一具生化人被制造出来投入使用。
东边也制造出了大量的机器人,他们跨越海岸发动攻击,没有任何谋略,全是资源的消耗。
师兄弟双方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消除双方大陆之间对彼此怨恨,来化解因果矛盾。
此做法效果显着,战争持续了一年各地物价开始上涨,人们的生活开始紧张,并出现了大量呼吁和平的存在。
但真正的劫难又怎么可能是一场戏可以解决的?
尽管这场戏演的声势好大,甚至有第六镜的大人物下场,但是他们忽略了埋在最深处的东西。
“圆通博士,我们为什么不使用摧毁性武器,例如核能武器。我想这项技术对你来说相当简单。”此刻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若仔细看可以发现,他跟一个东大陆的,年迈老人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神态表情就如出一辙。
不出所料,这是他重新换的肉体。
圆通沉了一口气解释道,“我们可以互相攻伐,但不能以破坏世界环境前提为代价,这会引来灾祸。”
青年掌权者却不以为然道,“哼!能有什么灾祸。那些高高在上的天人又怎么会管凡世的事情。再者我相信更厉害的武器足以应对一切!我希望你能把资料交给我们。”
青年说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贪婪。
圆通没说话,中通只觉得这群人陈旧又愚昧,明明是从始祖乱战的旧时代走过来的却依然坚信科学,能够战胜一切。
“抱歉,我不能够答应你们。”说完三名师兄弟转身离去,房间里只剩下那几个愤怒的老人。
“大师兄,我已经受够他们了。”圆通抬起头对着申通道。“或许我们应该学一学实地做法将他们控制起来,又或者直接除掉,直接扶持新的上位。”
“咱们下来是来解决问题的,不要再制造新的问题了好吗?”申通停下脚步,转过头对两个师弟说,“他们应该有传输复制的魂体存在,不是那么容易好杀死的。”
中通在一旁遗憾道,“可惜我们修炼的不是正统神魂道,要不然一道咒术下去,任他有多少个复制品都要玩完。”
“咒术?”圆通皱皱一条眉毛,因为另一条已经被改成机械。
“二师兄,你确定会使用咒术的是正经神魂道修士?”
“难道不是吗?”
申通也有一些不确定道,“应该不是吧?”
……
“哼!”这群天上来的科研者太过傲慢了,“区区第四境而已,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他们虽然崇拜科学,但本质上也是被污染的存在,带学徒去学习他们的技术感觉差不多了,就将他们除掉吧。大玄星需要正统。”
视频会议9个头像有5个已画成了年轻样子,这次开口说话的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他的这条生命也不像个终结,估计很快也会变成年轻人了。
“你们确定要这么做?”一去年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指上的戒指,“据我所知,他的师傅就是那个第六境的高手,需要一分钟就可以将整个东大陆犁一遍。”
其他几人听闻此言面露惊恐之色。
其中一个问道,“查德,你这个消息可准?”
“信不信随你们,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挂了,这种会议太无聊了,如果下次还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再联系我了。”
说完这个叫查理的男人关掉了通讯,剩下九个人面面相觑,直到一个老者也道,“的确挺无聊的,我这条命也快到时间了。接下来的战役决定,你们自己决定吧,除非发生很严重的事情否则不要来找我。”
老人关闭通讯之后,剩余的人也一个个的退出了视频,有些人刚刚恢复年轻,正准备去享受美好的肉体。
剩余的人正在考虑要不要跟他们一样考虑提前更换肉体,可一想到每次交换肉体,他们都会丢失一部分记忆,让他们止住了更换身体的步伐。
灵魂是有消耗的,也是有寿命的,每次转换都会消耗很多,消耗的多了灵魂的寿命自然会减少,最后变得慢慢腐朽。
所以为了活得更久,他们必须要忍受这腐败不堪的肉体,哪怕他们无法享受到一点快乐。
东土大陆希里克克家族,虽然他们家族名称很东大路,但他们骨子里血脉,流淌着的依然是燕氏贵族。
家族中,年仅15岁的希柯克,也早早地被认定为了下一代的家主。
今天他穿好了一身在网上定制好的军装,来到了二楼书房敲开了父亲的房门道,“父亲我选择奔赴战场,为帝国效力。”
他脸上露出笑容,企图能得到父亲的赞赏,而回应他的却是当头一巴掌。
“混蛋,你竟然把你的生命当做儿戏,你知不知道你的生命很重要。”
希里克克家族看向他目光并不再像是看一个儿子,而是像在看过一个珍贵的物品。
这样的目光让希柯克感到失落,虽然从小到大家也都会对他有求必应,但是他感受不到一点点来自父母。
他曾经试图努力,想要得到回应,可换来的也只是冷漠和指责。
除了这些以外,他还要隔绝一切有害身体的活动,包括限制他交女朋友,甚至有专门的男仆会看着他,防止在他成年后在夜间奖励自己。
这样的家让他感觉到了压抑和冰冷,有的时候甚至不及一个人工机器人给予他的温暖。
“是的,父亲我知道了。”他失落的低下头,摘下了头顶那顶帽子,转身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书房的门。
房间外他难得撞见了母亲,正当他以为母亲会像以往那样冷漠的从他身旁走开时,母亲却缓缓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随后又一脸冷漠的走开了。
之后只听见她说:“我今晚没锁窗。”
这句话他没听明白,只感觉莫名其妙,刚想在问书房的门被打开了,父亲一脸冷漠地从里面走出来。
希柯克止住了嘴巴,缓缓地走回了房间。
夜里。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伸手摸着额顶那处,父亲很少发火,也很少去打他。这次也是少数几次暴露脾气对他动手。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母亲的温柔抚摸,他感觉到了头顶那一心温暖,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温暖。
嗡嗡嗡!
一架直升机落到了房顶的停机场上,一个年迈的老者拄着拐棍从里面走出来。
飞机旁,一对中年男女齐齐鞠躬,对着男人问候道,“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