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爽快地给云端数了二十三块，还劝她，
“你还可以再卖贵些，我看百货大楼那些衣服没你的好看，卖得可比你贵多了！”
云端笑而不语。
霍秋生牵着小普洱下楼，就看见云端亭亭玉立地站在柜台前。
云端身上穿了淡蓝色的奶奶衫，下面是小白裙，显得清纯温柔又浪漫。
“妈妈，你真好看！”
小普洱走过来，仰着小脑袋看向貌若天仙的云端一个劲地夸。
云端笑得合不拢嘴，摸了摸她的头顶，“你也很好看啊！”
“跟小公主一样。”
小普洱今天又穿了条鹅黄色的公主裙。
小普洱开心地转了个圈，笑得见牙不见眼。
云端一行三口人，去了洗菜街摆摊。
洗菜街是县城中心，往北是百货大楼、邮政局、银行，往南是南门口，有名的棺材花圈一条龙，专门卖办丧事用的，往西是公安局，政府，纺织厂，家具厂。
喔，对了，方天宇舅舅，鲁浩德的服饰加小作坊也在这边。
“小普洱！”
“秋生！”
他们来得早，很快就找了个好位置摆摊。
霍秋生碍于军人的身份，不好卖女装，但闲着也怪不好意思。
“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
云端正招呼生意呢，敷衍地点点头。
围观过来的人，什么人都有，主打一个只看不卖。
小普洱年纪小，胆子可比云端大多了！
她扯着嗓子稚声稚气地喊：“卖漂亮的衣服喽！”
云端穿越前虽然做生意成了女首富，可摆地摊吆喝还是头一回。
不过看身边的小普洱都敢吆喝，她一个大人还能被一个孩子比下去？
她一咬牙，俏脸通红，张嘴喊出来的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打颤，
“卖衣服……”
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
有个大妈上前问：“同志，你身上穿的这一套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