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却听一道男声说：
“她醒了。”
不等云端反应，猛地一股冷水泼在脸上带，来的刺骨湿冷寒意，让她陡然睁开眼睛。
在她对面，一位年轻人身穿黑色衣服，眼神玩世不恭。
不远处，还有一个女人坐在圈椅，边把玩着两颗手捻珠，边看戏。
这一男一女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却严刑拷打，虐杀了一屋子的人。
尸体歪七扭八地躺了一地。
惨白的灯光下，一身黑色衣服的女人，皮肤冷白，
看过来的眼神很欣喜，红唇咧开，龇着一口白牙，笑得很是友好，像是看见了期待会面已久的朋友。
再联想到被她虐杀的一屋子尸体，让云端惊悚。
“云端同志，你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太阳国的谍探，小野秀子。”
“我现在需要问你一些问题。”
“你回答后，我会仔细记录，并且进行甄别真假，如果让我发现有一个标点符号，是错的，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可以吗？”
云端反感地说：“不可以！”
小野秀子从腰间抽出柳叶般的手术刀，在云端雪白光滑的手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血立即冒出，顺着手臂蜿蜒滴下。
云端想反抗，全身软趴趴得无力，伤口很疼，血一直在流，可她没有力气去用手捂伤口止血，
她害怕，但咬牙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小野秀子弯眸浅笑，“很抱歉伤害你，不过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你准备好了吗？我们现在就要开始了呢。”
云端没有回答，咬牙，愤怒地瞪着她。
小野秀子礼貌地问：“你给夏龙国，科研所的防弹衣研发方案，是你写的吗？”
“不是。”
“写这个研发方案的人是谁？”
“孙美丽。”
小野秀美迟疑片刻，“据我所知，孙美丽从来没有搞科研，而且你们的关系很不好，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防弹衣方案，是我从孙美丽那里拿的。”
“目的就是，让霍秋生能因为那份防弹衣方案，娶我。”
“至于孙美丽为什么会有这份防弹衣方案，我就不知道了。”
“你拿了孙美丽的研发防弹衣方案，她不找你要回来吗？”
“她不知道是我拿的。”
“既然不是你写研发防弹衣方案，你为什么答应科研所的邀约，不担心进去后露馅吗？”
“或者说你手里有完整的防弹衣研发方案？”
“没有，科研失败很正常，就算露馅了，我也已经嫁给霍秋生，是团长太太了。”
“你不怕霍秋生知道你骗他了，跟你离婚吗？”
小野秀子对面，长相格外漂亮的云端视线通过，窗户的铁栏杆飘忽到黑夜里的月亮上：
“军人不会轻易离婚。”
小野秀子认真打量美貌的云端，有些好奇，云端明明天天往外跑，太阳这么大的夏天，皮肤还这么白皙光滑，
跟她这种病态的冷白皮完全不同，白里透着健康的嫩红。
“下一个问题，李春霞知道你偷了孙美丽写的防弹衣研发方案吗？”
这一次 ，云端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抬眸看向了小野秀子，恐慌地说：“她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不要伤害她。”
小野秀子顿时来了兴趣，“你不是已经跟她断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