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门才是真正有势力的家族。”
“军阀戏子拐中仙。”说到这,裘德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田中良子一身白色的和服,跪坐在裘德考对面神色难掩悲痛,田中一郎正是她的同族堂兄。
“裘德考先生。”
“古今楼的事,我们真的就这么当做没发生吗?”
裘德考双眼直视她,语重心长道。“要忍!”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就大事!”
田中良子猛的抬眸看向裘德考语气激动。“可是!”
“二月红三番两次拒绝我们的邀请!”
“我们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
裘德考看向窗外不算晴朗的天,神色从容而笃定。“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它一定会到来的。”
临湘城的今年大雨连绵,刚晴朗昨天一天便又阴下天来。
不过对阴云笼罩的解家大宅来说,这天气从来就没清朗过。
穿过一道道通幽的回廊,身着军装的下属昂首阔步,走进解家的一间厢房,果然在这见到愁眉不展的卫副官。
卫祭山今日并未穿军装,而是一身绸面衬衣的便服。
他未打领带。
颇有几分少年意气的桀骜,又似风月场上的浪荡子,将锋利和危险都掩在漫不经心的纸醉金迷之下。
“什么事?”
下属垂下头,没想到卫副官还有这身打扮的时候。
他一心二用的汇报。“管家说刚才忘了一件事。”
“二爷的梨园今天有一场,给佛爷发了戏票。”
“您看怎么处理?”
“哦?”卫祭山微微挑了挑剑眉,拿过下属递来的戏票,沉思片刻道。
“二爷不会不知道佛爷出去了。”
“应该是例行而已,不用管。”
三言两语定下这个判断,他莫名回想起八爷今天早晨那句多事之秋,一双眉峰紧锁望向窗外,把玩着那管莹绿色液体心想。
也不知道佛爷出门在外,平不平安。
霓虹商会死了十六个人。
解家大宅也是接二连三的死人。
城南有来意不明的古今楼,加上城中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表面上平静的九门。
山雨欲来,怕也只剩下表面平静了。
临湘城西街与中心的交界处,今日可是门庭若市,车水马流。
即便是阴沉沉的天气也并未影响戏迷们高涨的热情。
雕梁画栋的梨园正门前,贴着一张二月红上妆扮相的海报,前来的戏迷持着戏票相继进场,多为各家夫人或高官显贵。
也有人辗转多个城市。
“听说今天是战金山!这可是一出好戏啊!”
尹南风来的比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