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说自己无名无姓,让我叫他无名。”
“后来呢,那老者人在哪里?”童心蕊问。
黄道长道:“他老人家将引雷术的法门传授给我后,便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
童心蕊沉思片刻,道:“今天我就饶了你这一回,若你再有无名老者的消息,第一时间派人来通知我,我想和他见一面,探听点情况。”
“是,多谢施主。”黄道长如释重负,又道:
“请问施主姓氏名谁,何方人士,若有他的消息,贫道该去哪里寻你呢?”
童心蕊想着她应该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晟王府,道:
“京中晟王府,我姓童,若有他的消息,你便派人送信过来。”
“是,贫道一定照做。”黄道长忙答应。
童心蕊顺利拿到胎血,也没打算逗留,便和南宫晟一起,坐马车离开了。
虽然这个白云观一看便是邪修,供奉的东西应该也非比寻常,但以她如今的实力,也不宜在这弘扬正义,和这么大一群邪修对上。
待童心蕊等人走后,黄道长避开众人,独自来到白云观的后山。
先是观察了一下有没有人尾随,然后从七弯八拐的山路来到一处隐秘的山坳。
山坳里建有一座小茅屋,黄道长进入茅屋,来到一位正在打坐的老者面前,俯身行礼,“师父,徒儿过来了。”
“嗯。”
老者听到声音,睁开眼睛,道:
“怎么这个时辰来找老夫?”
黄道长道:“请恕徒儿打扰师父清修了,不过今天徒儿遇到一些事,不得不和师父汇报。”
“什么事?”
黄道长便将童心蕊来白云观,和他比试,还收了他的雷电,反过来用雷电袭击他,抢走双生子胎血的事,同他说了一遍。
“你说那女子能将你引来的雷电全吸收走,还能为她所用?”
老者面露讶色,自言自语道:
“能做到这个的人并不多,且还是女子,难道是……”
他一双精明利落的眸子定定的盯着黄道长,道:
“那女子姓氏名谁,你知道吗?”
“她只说姓童,住在京城晟王府,对了,今天是她夫君陪她一起来的,她那个夫君也不是个好相与,又凶又傲慢,还扬言要烧了白云观。”
“姓童倒是符合,但还有一个又凶又傲慢的夫君,应该不是她,以那女人的傲气,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又凶又傲慢的男人,哪个男人在她面前不是俯首称臣。”
老者想了想,道:
“女子是如何将雷电引过去为她所用的,你详细和老夫说说看?”
“是。”黄道长将和童心蕊斗法的全过程,事无巨细同老者说了一遍。
老者听罢,沉思良久,道:
“若是灵溪公主出手,你今天定不可能全身而退,但你说的手法,倒确实是来自灵溪山的术法,此事着实有些奇怪,你今天没暴露我的行踪是对的,若真是和灵溪公主相关的人,老夫还不想这么快和她对上。”
“师父,灵溪公主是谁?”黄道长好奇问道。
老者咬牙道:“她是老夫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总有一天,老夫定会让她后悔当年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