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童心蕊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放弃挣扎。
南宫晟此时正欲火中烧,身下人刚才对他又抓又挠,如贞洁烈女般欲拒还迎的反抗使他更加兴奋。
在这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她是他平时连看都懒的看一眼,瞧不起到骨子里的女人。
南宫晟压着她,在欲海中浮浮沉沉。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
身下之人刚才还假装恼羞成怒的让他下去,现在却闭着双眼,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
他伸出略带薄茧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嘲讽道:“童心蕊,继续反抗啊,怎么不动了?”
童心蕊不耐烦睁开她那双剔透又明亮的双眸,凉凉道:
“你刚不是说,我梦寐以求想得到你,既然如此,我还反抗个啥,此时不应该是享受吗?”
“你……”南宫晟被气得七窍生烟。
他此时真想从她身上下来,不让这女人得逞。
可体内的药性还没下去,他对她居然是……是不争气的欲罢不能。
童心蕊就这样,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晚。
她现在这副身体,没有任何灵力附体,甚至也没有内力,就是一副普普通通的柔弱女子之躯,被一个明显内力深厚,且还身中媚药的男子折腾一晚上,早已精疲力尽,疲惫不堪。
看了眼窗外,此时天空现出一丝鱼肚白,她又困又累,眼皮早就开始打架,也顾不得自己目前的处境,只想好好睡一觉。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睡一觉再说吧。
也许今晚只是做了个荒诞又诡异的梦呢,梦醒后,说不定她又能回到自己修炼的灵溪山。
次日一早,童心蕊从睡梦中醒来,刚想坐起身,无奈腰又酸又疼,下体也如撕裂般疼痛难忍。
“嘶”她闷哼一声,只得重新倒在床上。
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勉强能坐直身体。
昨晚那个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环视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装修奢靡卧寝内的大床上。
床上挂着的淡蓝色纱幔和同色系穗子,还有这一床的狼藉,都在提醒着她,昨晚经历的一切,不是梦。
他娘的,昨晚,她真的,在这张大床上,被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且毫无灵力修为的凡人,给睡了!
但凡她现在能恢复一点灵力,最想做的事,就是引一道天雷,把那个男人给劈了,方能消她的心头之恨。
她修的道术虽然不限制男女双修,且她本来便不受世俗规矩束缚,没有什么贞洁烈女情节,但哪怕是双修,大家也必须是你情我愿才行,可不是像昨晚那样,那个男人粗暴的对她做了那种事,居然还敢恬不知耻倒打一耙。
她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童心蕊靠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事情的前因后果。
依稀记得,自己在灵溪山的寝宫中修炼,然后好像出了什么岔子,她体内灵力乱窜,不受控制,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忙调理气息,企图压制,没想到体内喷涌的灵力根本不受控制,很快入侵她的心脉,她顿感心脏绞痛,像马上要被这股灵力撕扯的四分五裂般,头也开始剧痛无比,大脑一片混沌,很快便失去意识。
等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不着寸缕,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她,一个身份尊贵,在灵溪山享受万民朝拜和供奉,还差一步就能步入大成的公主,居然,因为练功走火入魔,魂穿到一个体内没有任何灵力流动,也没有任何内力基础的弱女子身上。
闭上眼睛,仔细感受。
她居然和灵溪山完全断了联系,丝毫感觉不到那座生她养他,给她提供源源不断灵力山脉的存在。
她好像回不去了。
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