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也就是周一胡同口就听闻住在四合院的聋老太去世了,
而这天刚好是王建国和秦京如去民政的日子,阎阜贵觉得不吉利劝解俩个人往后挪一天,
但王建国不以为然,还说恶人做恶不可活,这是老天开天眼收人的日子,
他正好领证让老天爷沾沾喜气,兴许来年就给他送一个胖娃娃也说不定。
说这话时,秦京如就坐在自行车上不好意思的歪了歪头,含羞带笑的瞪了王建国一眼。
阎阜贵也笑了,既然小两口觉得没啥,他更没有啥说的。
随即两人就高高兴兴去领证了,而四合院这边阎阜贵遵照流程报备辖区居委会,
等那边来人才将聋老太的尸体抬出四合院。
谁也没有想到,一直被人尊称老祖宗的人就这么走,
走得猝不及防,不过也不算猝不及防,
聋老太从餐馆回来后,就把自己锁在屋里,
易中海脸上也挂了彩,身上也有不少伤,具体谁打的他也说不清楚,
因为何雨水说易中海是怎么劝她的话后,不知道是谁起的头,
拳头如雨点般打在他身上,如果要不是阎阜贵拦着点,
估计他这会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这次易中海再也没有精神气,人也浑浑噩噩上班,吃饭,睡觉,其他什么也不想。
再说回聋老太,她前半辈子给人做姨太太没吃过什么苦,
中间也就小段在那个长工丈夫家吃不好而已,但人家也没给她一点气受。
后半辈子就来到四合院生活,人人见她都会叫她一声老祖宗,受人尊敬爱戴,
四合院但凡有大事都会请教她,
就她这种人,竟然到最后众叛亲离,啥也没有。
那是她最疼爱的孙子,说不认她就不认她了!
聋老太觉得自己身上唯一一点魂魄也在傻柱说出那句话后被抽走,
最后,一尺白布结束生命。
傻柱看到人被抬出来时,瞳孔微微动了一下,
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头也不回给雨水做早餐去了,
这两天,傻柱对何雨水寸步不离就怕她做傻事,
秦淮如清楚看到聋老太脖子上的勒痕,害怕的往后挪了两步,
她没想到 聋老太会给何雨水出这种主意,
她要是知道肯定会阻止的,何雨水虽然不是她妹妹,她也不希望王建国和秦京如太快活,
可是 ,她绝对不会拿一个女人的清白开玩笑。
因为她有两个女儿,如果何雨水妈妈在的话该多痛,
所以聋老太算死有余辜,她死倒解脱了,
难受的是活着的何雨水,还有何雨水的哥哥傻柱,
甚至还包括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她已经把傻柱当做自家男人来看,看着傻柱难受她也会跟着难受。
&34;柱子,我来做吧,雨水喜欢吃我擀的面条。&34;
除了秦淮如发出点感慨外,四合院里人凑会热闹就散去,
就这样,聋老太被辖区派来的殡仪馆的拉走,
最后,化作大烟囱里面的一丝青烟飞走了。
王建国决定将婚宴定在这个周末,让工友们有空去王家村做客。
从他决定跟秦京如结婚起,他就让王有发找人将秦京如家的老房翻修,
秦京如当天就从家里出门送到货站就行,
货站他也专门弄了间新房出来,杨厂长不仅没反对,还当着全轧钢厂职工面表扬王建国以厂为家,
连婚姻大事都要在厂里的收货站举行,
王建国没反驳,他认为杨厂长没说错,他就说这样乐于奉献的人。
转眼周六,
所有跟王建国要好的工友们赶早都去了王家村,
阎阜贵一家还有几家要好的邻居更是提前一天去货站帮忙,
除此外,四合院就没有人参加王建国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