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的人是方尧。
又不是她。
“妈去墓园的事，你知道吧？你是不是跟海灵说了？”
“还有，警方去了公司说要见妈，你有没有捅妈一刀？你知道了多少？”
凤晴说道：“拜妈所赐，我在医院躺了几天，最初两天下床都无力，还得方尧扶着我，弱鸡一般的我，能做什么事？我说这几天，我什么事也没有做，妈信吗？”
“妈去墓园的事，我是知道，那是妈也不低调，带着一班保镖出门的，墓园里也有守墓人，哪有不知道的？”
“族里其他人都知道，更不要说我了。”
“难道妈去墓园不是拜祭而是去放火烧掉凤氏的列祖列宗？”
凤悦：“……”
这个不孝女！
她怎么就生了这个不孝女呀。
气死她了。
还让她无从反驳。
“公司里会有警方登门，妈应该去问问你的三个儿子是否做过违法违纪的事，而不是来问我，凤氏的擦边生意或者违法的生意，妈并没有交到我手里。”
“凤氏没有擦边生意，更没有违法的生意。”
凤悦黑着脸骂着女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想害死凤氏吗？那是留给你和你的女儿的，你这样做，损害的是你自己的利益。”
凤晴还是那副态度，“既然妈说凤氏没有做过违法违纪的事，也没有擦边生意，那妈紧张害怕什么？”
“就算是你三个儿子做了违法违纪的事，把他们抓走便是，也不会影响到妈，顶多就是影响一下凤氏集团的声誉。”
凤悦：“……”
是了，她没有问过三个儿子，是不是他们背着她，做了违法违纪的事，然后被人举报，招来的警方调查？
阿晴身边有方尧，以她的性格也不可能做违法违纪的事。
但是三个儿子就不好说了。
他们没有太高的智商，真做了那样的事，也没有足够的本事全都抹去痕迹，就容易被人发现并举报。
这样想着，凤悦的心又平静多了。
可能是是做贼心虚吧，听到有警察去了公司，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以为自己私藏的枪被发现了。
连自己的家人都不知道她藏着枪，外面的人能知道？
若是海灵那边的人有这个本事查到，也不用等到现在，早就去举报她私藏枪支，然后，有法律惩罚她，都不用海灵他们大张旗鼓了。
海灵打探消息倚仗的无非是苏家。
苏家又不是万能的。
“阿晴，妈给你安排好的路，你怎么就是不走？妈那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不会害了你的。”
“妈是心狠手辣，不是好人，做过很多伤天害理对不起良心道义的事，但是对你，妈绝对是拳拳的母爱，不掺假，妈只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
“若有一天离开了江城，就与方尧远走高飞，永远都不要回江城了。”
“你回到凤家的这两年里，就当作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你不再是凤家的接班人。”
“你是郑晴，郑家的女儿。”
凤悦不爱郑华，但也有几十年的夫妻之情，凤晴也的确是郑华的女儿，不随她姓凤，就姓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