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莫不是小瞧她了?
“母后有所不知,梦瑶有些过人之处,且温婉贤良,儿臣是觉得她做妾室,太委屈她了。”楚擎渊话一说完,就知道说错话了。
果然,慕云浅“哦”的一声,不依不饶:“那王爷的意思就是我做妾室,她做正室了?”
“荒唐!”太后一拍桌子,脸色越发难看了,“哀家的外孙女,岂能做妾!”
这倒是真把慕云浅摆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
也难怪,不管她对慕云浅是利用还是怎样,若慕云浅为妾,她脸上确实很难看。
毕竟在外人看来,从血缘上说,慕云浅和她是极近的。
更何况慕正初为了应对岳父老泰山,对南无月一直以“不离不弃”的态度自居。
若是慕云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太后还不闻不问,怎说的过去。
楚擎渊被太后一直训斥,又被慕云浅不停拆台,火气哪还压的住,冷声说:“母后言重了,儿臣并无此意,是慕云浅一直在闹,儿臣劝不听她。梦瑶身世可怜,儿臣不能赶她走,母后宽厚仁慈,必能明白儿臣的心意。”
言下之意是说,太后若硬要他赶俞梦瑶走,就是心肠狠毒之人。
太后是过来人,怎会被他的话将住,语重心长地道:“哀家不是非要你赶走那俞梦瑶,是要你明白主次,云浅是你的王妃,你当多怜惜她,怎能叫旁人欺在她头上?如此,你脸上也不好看。”
“是,儿臣知道了,儿臣会妥善处理。”楚擎渊说完对慕云浅温和道,“云浅,你想多了,梦瑶温婉善良,不会伤害你的,你们定能成为好姐妹。”
太后也劝道:“云浅,擎渊已经知道错了,你做为王府当家主母,也要大度,有容人之量,明白吗?”
慕云浅送个顺水人情,乖巧点头:“太后姑姑教诲,臣妇谨记!王爷,既然太后姑姑开了口,那俞梦瑶就留下来服侍妾身吧。”
“什么?你这个——”楚擎渊要不是闭嘴快,脏话就脱口而出了。
“王爷放心,妾身会像对待亲生妹妹一样对待俞梦瑶的。”慕云浅笑的人畜无害。
太后点头:“如此,就这么决定了,天不早了,你们回去吧,夫妻之间要好生相处,互相扶持,方能白头偕老,懂吗?”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再多说,施礼后退了出去。
杨嬷嬷送他两个出去,回来后担心地问:“太后就由的燕王妃这样闹?”
燕王那般看重俞梦瑶,王妃却要人家服侍。
不用想也知道,燕王看不下去,护着俞梦瑶,王妃定要闹的燕王府鸡犬不宁。
太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神高深莫测。
杨嬷嬷仿佛明白了些,聪明地闭了嘴。
出了太后寝宫,楚擎渊压不住心中的火,把慕云浅拉到僻静无人处,面目狰狞地骂:“慕云浅,好你个贱人,敢算计本王,你是不是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慕云浅甩开他,揉着自己发痛的手腕,冷笑说:“你试试。”
“找死!”楚擎渊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瞬间爆发,猛抬腿,一脚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