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风语落，晟就止住了哭声。
“你真的愿意放我离开？”
“如果你真的没有问题，我把你留下，又有什么意义呢？”
晟轻轻点了点头，眼睛里面闪过了希望的光芒。
“你想要问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现在还是处男吗？”
常风的问题，不仅出乎了晟的预料，还出乎了花木兰的预料。
以至于喝了酒的花木兰脚下一滑，差一点就跌倒在了地上。
“我不是处男，十五岁那一年，我睡了家中的侍女，那个侍女十八岁，样子很美，皮肤很滑，胸脯很大。当时我们……。”
“好了，过程不重要。”
常风对着晟摆了摆手，又接着问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她叫什么名字，她喜不喜欢你？”
常风之所以问这些看似不相关的问题，实际上是在观察晟回答问题的习惯。
每个人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撒谎总是会出现一些不经意的动作，比如目光闪烁，局促不安。
另外，常风的提问都是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常风想要看看，晟对自己的问题是否抗拒。
“我有喜欢的人，她的名字叫伽罗。可惜，伽罗并不喜欢我，她把我当成弟弟。”
“伽罗？”
常风眉头微微一扬，以前玩游戏，常风特别喜欢玩伽罗，至少玩了几百次。
玩射手伽罗，常风射得特别准。
“第三个问题，提议开启关市的这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别人向你提出的建议。”
常风终于问到了正题上。
“是一个商人向我提出了建议。”
“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