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店内，只有寥寥几件东西陈列在货架上。
另一边是一个高高的柜台，从屋顶到脚下全部隔断，只留一个小窗口。
林清雪一下就看懂了，问道：“掌柜的，你这里到底是古董店还是当铺？”
掌柜有些尴尬：“姑娘想必不是这泗水城中之人吧？”
林清雪瞪了掌柜一眼：“不是泗水城的又怎么了？”
掌柜的立马赔笑：“姑娘不要误会，在下是说，这泗水城地处边陲，人口稀少，本就没有什么生意，我这多开一个档口，也是为了能多挣点，顾个生计。”
林清雪“哦”了一声，走到货架前，摸了一摸面前的一棵绿玉白菜。
却忽然皱起了眉。
“掌柜的，你这里是多久没开张了，这么多灰尘，都不打扫一下的吗？”
掌柜尴尬道：“生意不好，请不起工人，所以没来得及打扫，我这就擦一擦。”
说着，掌柜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抹布，在那颗绿玉白菜上擦了起来。
李慕突然开口说道：“师妹，我们走吧。”
林清雪疑惑的望向李慕。
刚才不是说进来歇歇脚吗？这就要走？
掌柜的也连忙挽留：“二位先不要着急走，再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喜欢的呢？”
李慕却有自己的想法。
在苟这个领域，李慕也算是略有成就了。
所以对危机的预判远比常人警觉。
这个店铺不太对劲！
生意不好，东西落了灰尘完全可以理解。
闲置的久了嘛。
但掌柜说请不起工人？
自己进门前可是清清楚楚看到有四五个身影在这里忙碌。
这会儿却都不见了。
还有，有谁见过用抹布擦古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