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图烈业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因为他的天赋功力和后天修炼度均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任何强人在他眼中都是弱者。只是这个维度的阳光让他们很不适应,强烈刺眼,灼热熬人。
“你们是什么人?”安图烈业疑惑的问这些呼五和六的一群人。
“我们是这山的主人,你们三人可懂规矩?”一个头目得意忘形的说。
“说山贼不就完了吗,还主人。”飞鸢十分鄙夷的说。
没等头目发怒,早有人拳脚从次面八方向飞鸢打来,几个临近的人同时出手,但飞鸢的灵活超出他们的想象,一个鹞子冲天飞上屋脊,看着这帮野蛮人嗤嗤的怪笑。
“没看出来,还有来头,说个道儿吧!”头目似乎并不惊惧,俨然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
“你不够资格,是你们老大请我们来的,我们要见到他再说。”央泓可不是吃素的,她的谎言张口就来。尽管她的忠厚足以让任何人相信她的谎言,但有一点她不知道。这伙人把头儿称为将军,从来不叫老大。
这小头目是个男的,身材健壮并带着几分威武,虽然身上有匪气,但似乎并不土气。野蛮中带着几分涵养,粗鲁里面又能让人感到几分智慧。
“你们想见我们将军?”他带着沉思问。
“没错,你们将军请我们来的,见面便知。这次会面将影响你们将军的一生,甚至是你们每个人的一生,你们不要胡来,否则不单是后悔,可能要造成终生遗憾。”央泓无论说什么都容易让人信服,她不紧不慢,总能把谎言说成真理。
央泓胡诌的时候,安图烈业用他的慧眼观察小头目,人很坦荡,脸上没有虚伪的面具,也许山贼不需要掩饰,他心中暗想,同时也对这人有了几分好感。小头目也在观察安图烈业,英俊魁梧,气度非凡,一脸坦然。他没有犹豫,便开口说道:“既然你们自称是将军的朋友们,我们一定尊重,跟我们走吧!”
安图烈业很清楚央泓的想法,她想让自己征服土匪,占山为王,先找一个安身之处。当然这个想法也符合目前三人的境况,生命的前行总是不能缺少权宜的。
这伙山贼有男有女,但看上去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似乎相互之间也十分关爱,总之与安图烈业心中山贼的概念似乎截然不同。
秋天的阳光依旧灼热,让山寨在明亮之中把特点暴露无遗,贼窝建设的井然有序,各木楼之间相互独立又彼此呼应,在荒芜的深山里显得十分寂寥,但又满含着部队般的杀气,俨然就是一个军营。
将军果然是与众不同,高大威武,干练和善,春风满面,一表人才。安图烈业看着这张刚毅又英俊的面容,本土本色,似乎从来不戴面具,无形中对此人有了不同寻常的好感。
将军站起身来,看着高大魁梧的安图烈业,啧啧称赞,他不清楚自己是喜欢他的面容还是满身隆起的肌肉,亦或都喜欢。如同曹操爱上关羽,怎么看似乎都找不到他的缺点,怎么瞧都舒服顺眼。似增相识,又没有记忆,最古老的缘分感或许就是这样产生的,看了一眼,他便认定安图烈业就是自己的朋友,而且是一生的朋友。
人,无论目标是什么,从事什么职业,都离不开两个字“运气。”央泓天生骗人,把说谎当成山珍海味一样喜欢,甚至可以说和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但她说谎的运气也无人能及,无论多么离谱的谎言,都没有人追究,最后均能变成现实或者被现实遗忘。
“小兄弟来我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将军说话有礼有节,对待安图烈业如同亲兄弟一般,客气、尊重、有爱。
真诚和善意总能融化一些人的恶意和歹毒,安图烈业不想绕弯子,便直来直去的说:“兄弟初来此地,无处安身,本要取你山寨,见您气度非凡,侠善具兼,不敢冲突,只求收留。”
“我要看看你的本事,如果具备我们期待的东西,我们会让你得到满满的收获。”将军一脸神秘的对安图烈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