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厉闻言挑眉看向叶思语，眼眸闪过一抹讶异。
小丫头还挺敏锐的。
他垂眸遮掩住眼底的情绪，意味深长道：“那或许是我们以前见过。”
他有心想让叶思语自己想起来，所以故意这样说。
叶思语闻言陷入沉思。
她在回忆里扒拉了半天，都没找出来任何和江厉有关的画面。
江厉整个人有种刀锋般锋利的气质。
他的眉眼也很锋利，那双漆黑的眼眸更是锋芒和锐利尽显，就像是战场上英勇杀敌的英雄。
按理说，这样气质特殊的人，只要是她见过，就应该会有印象的。
可是叶思语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肯定地否认了江厉的话。
“不可能，要真是这样，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江厉早就猜到叶思语是忘记了他，但真听到这样肯定的回答，他的心里忽然一阵不舒服。
就像是他一直珍藏着和另一个人的小秘密。
甚至时不时还会拿出来仔细翻看一番。
但是那个人一脸茫然地告诉他，什么秘密，我不知道，我忘记了。
这种失落失望又隐隐夹杂着委屈的情绪太复杂，江厉一时间沉默下来。
见他沉默，叶思语手指蜷缩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江厉没说话，但她却敏锐地察觉到江厉的情绪有些低落。
她抿抿唇，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安慰他。
“你这样气质出众，我如果见过的话肯定会记得的。或许，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之前和你见过的人不是我？”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