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别人还被抓包，她攥紧手，慌忙转身，眼神乱飘地看着甜品台上的点心，假装自己是在挑选点心。
“爸爸，你在看什么呢？”
威廉楚楚喊了威廉好几声，都不见威廉回应，她好奇地循着威廉的视线看去。
甜品台附近除了来来往往的服务生外几乎没什么人，除了背对着她们站在甜品台前的一个女人。
女人手里并没有拿碟子，只低头看着甜品台，不知道在做什么。
注意到那个女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威廉楚楚警惕地皱眉，仔细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
意识到那人是顾小满之后，她惊得睁大了眼睛，慌地攥紧手里的酒杯。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第一时间抬头看向威廉。
见威廉还看着顾小满，甚至脸上还挂着笑容，心下当即更慌了，顾不得其他，伸手扯了扯威廉的袖子。
“爸爸……”
威廉闻言看向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消退。
“怎么了？”
威廉的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威廉楚楚怔愣两秒，心里更加的慌乱和嫉恨。
她死死地攥紧手，才平复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小脸泛白地撒娇。
“爸爸，文曜哥哥叫你好几次了。”
听到爸爸两个字，威廉眼里的笑意骤然消退，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重新换上了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冷冷看向傅文曜。
这才注意到傅文曜正满眼宠溺地看着不远处从甜品台离开的顾小满。
威廉眉头紧皱，冷冷开口：“傅总……”
傅文曜这才悠悠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威廉。
顾小满一路走出甜品区，感受到身后的那道视线消失，拍了拍胸口，大大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