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镜子里正在为她整理礼服的小助理，好奇道：“外面在吵什么？”
小助理茫然抬头，“不清楚呢。”
创始人朝门口看了眼，皱眉发了条消息出去。
很快，门外的争吵声消失，创始人笑着引着顾小满重新在化妆镜前坐下，认真开始为她化妆。
门外，副总监挂着一脸笑，引着威廉楚楚往楼下走，歉意道：“威廉小姐，真的抱歉。我们沈总说了，之后可以免费为您做一次造型。”
“我是那种贪便宜的人吗？”
威廉楚楚气还没消，脸色十分难看。
“您当然不是，但这是我们沈总的一点心意。”副总监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殷勤地为她打开门。
“您参加宴会重要，还是先为您做了造型，等宴会之后，您要是对我们的处理方案不满意的话，我们还可以再商量的。”
威廉楚楚没好气地在化妆镜前坐下，嫌恶地瞪了男人一眼，倨傲地开始说自己的要求。
副总监站在她身后，笑眯眯地听她说，全程没有一句反驳的话，威廉楚楚这才勉强有些满意。
她抬眸看向镜子，看到镜子里那张和从前有些不同的脸，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看着镜子里那双和顾小满几乎有七八分像的眼眸，没有人知道，她的眼睛在之前一次又一次的整容下，视力受到了损伤。
她的视力正在一点点地减退，每天都在用药，每个月必须去医院复查。
虽然她私底下已经在寻找眼角膜，但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找到和她匹配的眼角膜。
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攥紧，那双眼睛有恨意和嫉妒一点点地涌现出来。
她付出这样沉重的代价，忍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才成为威廉楚楚，她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掉她的计划！
顾小满，一定要死！
“好了，您看看是否满意。”
创始人一脸惊艳地后退，蹲下身亲自为顾小满整理了下裙摆。
小助理已经彻底看呆，直愣愣地看着顾小满。
顾小满眨眨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