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抬手招呼服务生过来。
“麻烦给这位女士来一杯卡布奇诺。”
顾小满闻言，蓦然抬头朝他看去。
邵禹行以为她是被感动了，正要开口，就听顾小满冷冷道：“你记错了，喜欢卡布奇诺的是顾韵诗，不是我！”
这句话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邵禹行的脸上。
他梗着脸，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连这个都能记错，干笑两声。
“怎么会，我记得第一次约你去咖啡厅，你点的就是卡布奇诺。”
顾小满垂眸搅动杯子里泛着苦味的黑咖啡，淡淡开口：“你确定，那次我点咖啡了？”
眼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僵硬，服务生十分有眼力劲地悄悄离开。
离开之前还用看渣男的眼神瞪了邵禹行一眼，仿佛在说：“你个渣男，连人家第一次约会点没点东西都不记得，真渣！”
邵禹行脸色有些挂不住，尴尬地转移话题。
“上次的事情，你误会了，我其实……”
实在不想再回忆起上次噩梦一样的经历，顾小满凉凉出声打断他。
“邵总专门来堵我，应该不是为了道一个虚假的歉意吧？”
场面话被拆穿，邵禹行面上仅剩的笑意敛去，有些不悦地皱眉。
从前，顾小满面对他的时候，温柔又满含爱意。
而如今，竟然这样冷漠，让他下不来台。
他沉沉看着神情疏冷，眉眼间一片幽深看不出情绪的顾小满，像是隐约看到了清冷的傅文曜一般，他心里蓦然窜起一股无名地怒火。
“小满，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讲话吗？”
“不然呢？”
顾小满抬眸看他，讥讽地勾了勾唇，眉眼间冰冷一片。
“邵总既然是为了抄袭事件来的，还是开门见山的好。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好的旧可叙。”
这样轻易就被顾小满看穿来意，邵禹行不仅不觉得难堪，心里反而升起一抹隐秘的喜色。
他没想到，过去这么久，顾小满竟然还这样了解他。
他还没开口，就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