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敏锐察觉到自家先生的怒火，陶言抖了抖身子，恭敬道：“顾韵诗确认怀上了，是两个男孩。”
傅文曜拧眉，眼前闪过商场里的矫揉做作的顾韵诗，嗓音森寒。
“什么时候确认的？”
陶言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先生之前特意嘱咐，顾韵诗试管婴儿的事情是重中之重，有任何消息都要及时汇报。
偏偏今天出了点小意外，导致消息滞后快一整天。
他原本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一天应该没什么。
没想到，先生竟然察觉到了。
陶言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求生欲爆棚地解释。
“对不起，先生。早上的时候顾韵诗就去医院检查了，但是出了检查报告之后姑姑临时有个急诊手术。她刚刚才从手术室出来，所以……”
傅文曜眯了眯眼，声音无波无澜。
“扣掉这个月的奖金，下不为例。”
“是。”
陶言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劫后余生地松了一大口气继续汇报。
“顾纪渊的律师一直在提交取保候审的申请，警方那边不堪其扰，夫人提供的证据无法准确地判断抗生素就是顾纪渊的，案件目前调查进入瓶颈，恐怕再一周顾纪渊便会从拘留所里放出来。”
傅文曜深邃的双眸暗涌翻滚，沉声开口：“帝都那边的调查进行到哪一步？”
“帝都的那两位十分谨慎，周边的安保也很是严格，目前还没有拿到头发。那位夫人出行都戴着面纱，虽然终于拍到那位夫人的正面照，但因着那位先生的阻挠，像素很模糊。”
提起帝都的这两位，陶言愁的都快秃头了。
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经历过什么，警惕性太强了，对那位夫人的保护简直算的上是铜墙铁壁了。
他换了快七波人了，才勉强拍到一张模糊不清的正面照，还差点被那位先生的保镖送到警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