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什么问题？”
银行经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对了，夫人当初直接支付了一百年的租金，这边扣掉费用后还剩下一大笔钱，麻烦您提供下银行账号，账款会在十五个工作日内退还到您的银行卡里。”
“嗯。”
顾小满淡淡应了一声，往回走的时候，随口问了句：“当初办理业务的人，也是你？”
“是啊。”银行经理感叹道：“想当初夫人来办理业务的时候，我才刚结婚，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的孩子都要高考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妈妈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
尽管她十分的努力想要记住，时不时会翻看相册试图加深对妈妈的回忆。
但她不得不承认，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妈妈的记忆越来越淡。
她有些黯然地看了眼手里的箱子，心里酸涩的厉害。
“说起来，那位夫人来办理业务的时候，穿的和您几乎一模一样，不过那位夫人的气质要比您温和柔软一些。”
顾小满浑身一震，侧头看向陷入回忆的银行经理，尽管她极力克制，声音里还是泄露出了一丝激动。
“她和我穿的一样？”
银行经理上下打量她一圈，肯定地点点头。
“没错，是几乎一模一样。夫人气质出众，几乎不逊色当红的明星模特，我当时还以为她是明星，害怕被人发现才穿成这样呢。”
……
侧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回想起银行经理之前说的话，顾小满眼眶有些发红。
妈妈当年，也是害怕被楚梅发现，才乔装打扮的吧。
她记得那时候，妈妈已经病重住院了，顾纪渊却一次都没来看过妈妈。
反倒是楚梅来过一次，她当时正好去给妈妈买妈妈最爱吃的小笼包，正好撞上从病房里出来的楚梅。
当时，她以为楚梅是走错病房了，现在想想，恐怕那个时候，楚梅是专门去妈妈面前炫耀的吧？
难怪，她进去之后，看到妈妈眼睛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