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能意外听到傅文曜那几句话，已经足够了。
与其听到傅文曜那句伤人的回答，不如她自己亲自开口。
打定主意，顾小满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里尖锐的痛意，扯了扯傅文曜的衣摆，仰头看向男人。
傅文曜垂眸望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幽深一片，让人猜不透他的思绪。
男人看着她，忽然开口：“是不是饿了？”
闻言，顾小满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刚刚还坚定的心一下就动摇起来。
她抿唇摇摇头，移开眼，不敢再和男人对视，生怕会忍不住哭出来。
眼神空洞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顾小满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傅先生，我们离婚吧。”
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子僵硬住了，顾小满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冷冷看向傅老夫人。
“我可以和傅先生离婚，但我有一个要求，小一必须跟我！”
“不可能！”
老夫人冷哼一声，“小一是傅家的血脉，自然应该由傅家来抚养。更何况，你现在名声这样差，怎么可能教养的好小一！”
顾小满面色冷漠，提起小一，立马竖起了浑身的刺。
“小一是我的女儿，我怎么教育，不劳老夫人费心。”
“你的女儿？”老夫人讥讽地笑了笑，眼神轻蔑。“如果不是文曜，你自己能生出来？傅家不和你追究这三年的藏匿罪，就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顾小满正要开口，腰忽然被人掐了下，她疼的惊呼出声，脑子里思路一断，错愕地看向傅文曜。
男人面色森寒，幽深的眸子直直看着她清亮眸子里小小的自己，薄唇轻启：“撤回。”
“？？？”
顾小满茫然地看着他，一脸问号。
难道，傅文曜也想从她手里夺走小一？
是了，她怎么忘了，傅文曜自从知道小一是他的亲生女儿后，就一直在不动声色的宣示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