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宴微微低下头，“我现在对你也不好。”
“不一样。”贺炀伸手，摸到青年的脸边蹭着，“一直都很好。”
许承宴没说话。
四年时间，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有时候他觉得那五年很痛苦，求而不得。
可有时候又会觉得，那五年很幸福很满足——
那种全心全意，奋不顾身的
喜欢一个人，是他全部的回忆。
贺炀低头，在青年眼睛上轻轻碰了碰，“别多想。”
许承宴随意应了一声，又说道：“我先去洗澡。”
贺炀也松开手，朝客厅走去。
许承宴在衣柜里拿了衣服，先去浴室洗澡。
贺炀待在客厅，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过了许久，水声停了下来，又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只不过等到吹风机声音停下来后，浴室里没了动静。
贺炀耐心的在沙发上等着，等了十多分钟，看到许承宴还在浴室里没出来。
贺炀起身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喊了声：“宴宴？”
浴室里没人回答。
贺炀微微皱眉，搭在门把手上，发现门没锁，便直接推开。
只不过当贺炀抬头望去的时候，看到浴室里的青年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下身什么也没穿。
青年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戴着一副细边框眼镜，站在镜子前。
而青年也注意到了浴室门口的贺炀，脸上笑了起来，回过头望向男人。
“先生，喜欢吗？”
青年的声音很温柔，一双桃花眼也微微弯起。
贺炀的脚步停了下来，愣在原地——
眼前的青年，就好像回到了十八岁。
是那个，还喜欢他的许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