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姐姐的伤养些日子就好了,王妃虽然气狠了,也会顾及着郡主的心情,又怎会真的下狠手呢。”喜书安慰道。
闻言,乐安郡主叹了一声,她就是知道这个道理,才敢任性的离家出走啊。
可让父母为她担忧,让喜鹊和喜书,甚至是伺候自己的下人都受牵连,乐安郡主真的过意不去,所以才会老实的抄写家规。
“喜书,我真的很想去看看九山哥哥,只要一眼就好,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
伏在桌案上,乐安郡主声音低低的,透着几分苦涩。
门外的王妃听了女儿的话,默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秦王啊,那个府邸代表了仅次于天子的权势,可何尝不是最危险的地方?
除非能舍得用女儿谋福利的人家,哪能舍得让女儿嫁过去?
邵府。
邵紫姗这几日被拘在家中不能出门,便是和母亲要见上一面也不可能。
倒是乐安郡主命人来送东西,才让邵紫姗稍稍得了些许自由,渣爹甚至暗示邵紫姗多余乐安郡主走动走动。
“小姐,咱们真的不求助表少爷吗?”
“老爷这次可是铁了心要将您嫁出去,那什么郡王的,可是比老爷还大上几岁呢!”
如心急的嘴上都是水泡,偏主子不发话,她也不敢乱做主,就怕坑害了主子。
“我娘那边,一切都好吧?”
邵紫姗没有回答如心的话,淡定的仿佛要被逼嫁的人不是她一样。
自从把继室的女儿嫁出去之后,邵紫姗就知道自己会被算计,但没想到渣爹能无情到这种地步。
“夫人又病倒了,西院那边拦着不让请大夫,只能靠着小姐备下的药撑着,可也撑不了多久啊。”如心着急的道。
“你盯住了母亲那边,多使些银子,不能让我娘那边断了药。”
“我有些乏了,你先出去吧,多留心院子里的人。”
邵紫姗淡淡的开口,如花似玉的年纪,眼神却如经历了半辈子的人一般,不见半点光泽。
见劝不动,如心只得跺脚离开去办事。
邵紫姗靠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枚口哨,想起了那日救她的少年,平静的面庞上终于浮现了一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