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中午留下来用膳。”
“好。”
寻到陈景卓,他正在房中和二表哥下棋。
“哎哟,郡王爷大驾光临呐。”陈二公子戏谑着与他打趣。
“过来和舅父商议亲事。”他在旁边坐下,也没隐瞒今日过府的目的。
陈景卓道:“宗族那边我很少接触,也不知那五姐儿的长相和为人如何。”
“我见过。”陈二公子道:“长得倒是不错,论相貌和二妹妹差不多,读过几年书,是女则女诫之类的……”
宁凤章一听,摇了摇头,“如此,推拒了也好。”
“怎么,你推了?”陈景卓笑了,“父亲如何回应的?”
“舅父说他帮我和族里言明详情,我对妻子的家世没什么要求,舅父却觉得有些门不当户不对。若最初我干脆拒绝,舅父早帮我回复宗族了,他还奇怪我为何没有反对。”
两位表哥没忍住,哈哈大笑。
“那边这些年一直折腾,陈家在朝中算是半隐半退,家里都没什么可惜的,族里却插手太多,不知轻重的东西。”陈二公子可谓什么话都敢说。
宁凤章看着棋局,道:“我本想把自己即将定亲的消息告知韩镜,结果那边给我回信,详述了近亲成婚的危害,舅父看后,也被震撼到了。”
“危害?”陈二公子挑眉,“什么危害?”
“就是会有更大可能生下痴儿,甚至有可能是缺胳膊少腿的,甚至是连体的婴孩。”
两位公子沉默。
许久之后,陈二公子幽幽道:“大哥,你可知翠玉巷的王婆子?”
“自然,祁州府数得着的稳婆了。”陈景卓点点头,“为何提及此人?”
“数月前,这王婆子失足跌落到自家井中,淹死了。”
陈景卓知晓这位二弟,绝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一个与陈府无甚关系的人。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到此人,背后必有隐情。
“你的意思是,她被人害死的?”
“我听吴老四提过,常家大少奶奶临盆,结果孩子没有保住,一尸两命。”
陈景卓拧眉思忖,“常家大少奶奶是常夫人的亲侄女。”
“就在为常家大少奶奶接生后当夜,王婆子死在自家水井里,而常家大少奶奶难产一尸两命,这背后不得不令人生疑啊。”
陈二公子修长的手指悬在棋盘上,将指尖的黑子落下。
“说不得那大少奶奶生了个怪胎,被常家给暗中处理掉了。”
此言一出,陈景卓和宁凤章都愣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景卓拍拍宁凤章的肩膀,“切记,纵然结果不足一成,你也莫要娶陈家女儿。”
宁凤章默默点头。
在这之前或许无所谓,现在却不能了。
他在心里默默地燃起三炷香,感谢韩镜这封信来得及时。
“娘,这是什么?”
韩镜拎着一个小布包找到秦鹿。
她看了眼,“花生,肃州府春季过了栽种季节,等秋季再种。”
这是她在找寻土豆的时候意外发现的,量不算多,只能种几十株。
她在回来的路上早已晒干了,此时被她很好的储存在布袋里,等六七月份的再种上。
“花生为何物?”母亲此行带回来好几样,难道产量都很高?
“可以生吃,还可以煮着吃炒着吃腌着吃,这东西量不多,须得多栽培几年,等日后种的多了,用来榨油吃。”
秦鹿将落花生成熟后的样子画给儿子看,“出油率很高,比起油脂味道清香,做膳食味道很好。”
“你也知道,咱们府内吃的油脂,炒制的菜放凉后便会凝固,花生油不会。”
韩镜看着手里小小的布袋,没想到成熟期的样子还蛮好看的。
“娘,此物产量几何?”
“这个产量不算高,和水稻差不多。”毕竟古代的条件摆在这里,没有后世那么多的肥料,亩产三四百斤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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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咱们的贵妃是最受宠的。太皇太后请不动。
晚安,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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