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玲冷笑一声。
“什么？”
李东阳愣了一下，他没有明白朱玲玲的意思。
“你说呢？前天晚上，宋凝雪带你来看病，今天晚上，你带宋凝雪来看病。”
“最搞笑的是，你们每次都要麻烦我。”
“李东阳，你能跟我说说，你和宋凝雪究竟是什么关系么？”
朱玲玲自嘲的一笑。
她现在忽然觉得，她自己才是最好笑的人。
一个十足的小丑。
“朱玲玲，不好意思。”
“我实在是着急了，要不然不会麻烦你。”
“我跟宋凝雪，就是普通朋友。”
李东阳也有些头疼，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他和宋凝雪的关系。
“普通朋友？”
“上次跟我说，你们是上司和司机的关系，这次又说是普通朋友。”
“你李东阳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李东阳，我又不会破坏你们的关系，你何必要骗我呢？”
“普通朋友有像你们这样的？”
不知道为何，朱玲玲忽然觉得，她似乎弄丢了一件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而且还是永远不可能再找回来的东西。
李东阳越是表现出来对宋凝雪的紧张，她心里越是不好受。
“朱玲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