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残破的建筑，损毁极其严重，断壁残垣到处都是，都难以分清这座建筑完好时什么样子。
张墨还发现，这座建筑有不少大坑，堆砌墙的石头几乎没有完整的，而且上面还有不少或被抓或被砸的痕迹。
非常明显。
“从这些迹象来看，这座建筑应该是在大战中被破坏的。”
张跃托着下巴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确实是被破坏的。”
张墨认同，他指着断壁残垣上多处黑色和腐蚀痕迹，“而且我猜测应该是这座山的守卫和被污染的凶兽或者干脆是污染物大战造成的。”
张跃忽然扭头看向张墨，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何以见得？”
“我在外面进入了一个被污染的森林，遇到了一只变异的阎罗豺，战斗痕迹就是这样，令人恶心。”
张墨也不藏着掖着，他指向一块被腐蚀严重的石头道：“那只阎罗豺身上流出的黄色粘稠液体具有强烈的腐蚀性，我很确定这石头就是被那种液体腐蚀。”
有许多凶兽有喷射腐蚀液体的技能，但很少有凶兽的技能留下黑色痕迹。
由此张墨确定，这座建筑是被污染或者污染凶兽破坏的。
“没想到连这里也有污染。”
张跃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你知道污染？”
张墨问道。
“知道一些，这种污染在整部地区不少。”
张跃看向张墨，解释道：“云水九市还是偏僻，可能污染没发展到那边，在中部，有的整座山或者正片区域都没污染，大家族和各种机构，都会定期派人前去阻拦污染扩散。”
“那污染是怎么来？”
张墨继续问道。
他见过被污染后的凶兽，实力急剧增强，主要还是···恶心。
张跃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据说是骷髅会带来的，但这些都是传闻，没人证实。”
思考了半晌，又道：“一些高层可能了解一些，我还没到了解那些事情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