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吗,怎么今天又来了?借酒消愁?”江海扫了一眼桌上已经空了大半的洋酒瓶,毫不犹豫地耻笑他。
霍曜霆眼里犹有寒意,沉声警告:“四少,这个地方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闯进来的。”
“霍曜霆,你现在在跟我摆架子吗?我这可是牺牲了休息时间专门特意过来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你要是不想听,我现在就可以走。”
江海虽然偶尔闹腾,但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霍曜霆微微坐直身体,揉了揉眉心,漠然说道:“什么事。”
“刚才我被陆婉芝跟踪了。”
一句话,令霍曜霆的手徒然一顿,他霍然间看向江海,眼神冰冷,仿佛要杀人一般。
江海连忙摆手撇清自己的关系:“我可从没有主动找过陆婉芝,别说是你,连我都觉得奇怪,她怎么会盯上我的,她从我的会所一路跟到了我家,我打发她走之后本想明天再告诉你,但思来想去总觉得事有蹊跷,才急匆匆地赶来这里找你,我是不是很讲义气?”
霍曜霆的眼神真是冷的像是寒日冰天里,但显然江海对他的这种寒意早已习以为常。
“你是不是该查查有谁一直在她背后怂恿她了?”
江海也很是不解,这些往事,通常来说,知道的人并没有多少,陆婉芝能找上他,这本身已经足以说明问题,说明一定有人暗中在背后调查他,能调查到他,基本上已经将霍曜霆调查的很是清楚了。
但也有一个可能就是,通过陆江河这条线,才顺藤摸瓜摸到了他,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韩秀。”半晌,霍曜霆才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个名字,脸上的寒意已经褪去了几分。
那天婉芝还问他,为何他不问韩秀与她说了些什么,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几遍他那时真的问了,以婉芝的性格也不可能将实情告诉他。
韩秀果然还是抓准了她的性格,也抓住了她急于找出陆江河的软肋,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拖住婉芝,而拖住了婉芝,就等于拖住了他。
江海也明白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你的这个软肋暴露的真是十分明显,韩秀随随便便就能找个法子扰乱你的心神。我看你还是离陆婉芝远一点比较好,女人误事。”
“江四少恐怕没有资格说这话吧?”
“正是因为我吃过女人的苦头,才会这样苦口婆心的劝你,否则谁要管你这个石头?”
“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他抬起眉眼,终究还是看向了江海。
江海挑了挑眉,心里暗笑,霍曜霆果然还是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