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不笑,都是自家孩子,有什么好笑的。
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告诉江叔叔,江叔叔给你摆平它。”
江伯然一口一个江叔叔,简直是运用得炉火纯青。
有江伯然这一打岔,气氛便好了起来。
贺苍竹说是心疼许安然和离,才伤心。
又听说她要出嫁,舍不得。
董月初才不相信他的话呢?
见他看许安然的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到了吃饭的时候,时今朝早早的便跑了来。
一听说自己大舅哥也在,那说什么也得拉着喝两杯。
虽然这个大舅哥年纪比他小,但身份不小啊!
贺苍竹那点儿酒量怎敢跟时今朝比?
没两杯就被灌得满脸通红。
还是许安然阻拦,时今朝才作罢。
不想他又看向江伯然。
江伯然瞪他一眼:
“你瞧瞧你都多大人了,不是酒坛子就是醋缸子的。
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别带坏了其他人。”
时今朝撸了撸袖子喊道:
“江叔,来,咱们好好喝两杯,联络联络感情。”
“去去去,谁跟你联络感情?
这些年烦都被你烦死了,让我清静会儿。
再说,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成亲了,别被你灌出个好歹来。”
这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吃完饭,许安然不放心,让董月初跟时今朝亲自送贺苍竹回去。
许安然看着贺苍竹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笑到:
“你这孩子,即便我出嫁了,你也可以去江府看我呀,用得着这样吗?”
贺苍竹摇头:
“那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以后尽管来,我会把你当儿子一般对待。”
江伯然哥俩好的拍了拍贺苍竹。
贺苍竹自然是高兴的。
被董月初他们送回到贺府,便去了二夫人的院子。
见二夫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立马跪下喊道:
“娘!我回来了。”
二夫人本来想一个人静静,不想闭着眼睛便睡过去了。
虽然睡着了,但是却噩梦缠身。
她梦见竹哥儿怪她不应该将他抱走,让他从小不能待在自己亲生母亲身边。
不仅对她恶言相向,甚至还拔刀相向。
把她心疼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眼泪也顺着脸颊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