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何没控制好脾气,我后来很多时候都在想这个问题,那天我虽然喝了酒,但也不至于毫无理智啊,能让人失去理智我想了很多种,但都没否决了,我想那时候我可能就喜欢上了他吧,只是我那时重心于商场上,给忽略了,也不懂如何正确表达自己感情,当时听到他安慰我的话,让我以后照顾好自己,我就感觉好像要失去他了,脾气一下子就上头,想留下他加上气话我就想到贬低他让他知道只有我这里才是他最好的归宿,只是没想到他没有屈服,真的转身就走了…”
杨海听完,自责不已,这是他们长辈的疏忽,没有教后辈如何处理感情问题,心思都放在安全上去了。
那段时间又想给两人提供独处空间,更是放松了关注,也怪做长辈的粗心,想着反正有小妧在,安全也不用担心,那段时间完全成了放养状态,商场许多肮脏污秽也都没提醒,也想着借此让两人感情升温,毕竟跟金钱打交道难免有人搞小动作,那样就有英雄救美的机会,只是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这小子做事太隐蔽了,也太苟了,硬是没一点风声传出。
这还是发生后他通过调查才知道的。
“唉,是爷爷错了…”杨海哀声叹道,认识到错误,造成这场局面的他这做长辈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眼神沧桑仿佛苍老了数十岁!
杨梦琴不忍心看自己爷爷低沉,强颜欢笑的安慰老爷子,转瞬间自己最后的一丝期望,也随着突然的明悟而去。
本还有点念想的,通过和姚清莹的交流她发现这女孩子对基础常识都略有不解,不像是现代环境长大的人,毕竟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女人,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就像一个外来者,说不定就是他们口中的异族,既然是异族,或许某天就离开了,抱着这个幻想,自己还有希望,现在看来纯属自己想当然了。
“不,爷爷你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我们有缘无份。”杨梦琴感慨一声,心里为这段得不到的感情划上句号。
俏脸如雨后彩虹,展露笑容。
杨海见自家孙女想通后,爷孙相视,相视而笑,相互安抚着转身走进别墅。
另一边
离开别墅区,走在临江路上,姚清莹挽上妧一的手臂,滴溜着大眼睛,俏皮发问:“小妧子,你之前怎么没提你暗中护着杨姐呢?”
妧一好笑的伸手在姚清莹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下,淡淡回道:“说这个干嘛,让人感觉很伟大吗?关键都没在一起,说出来岂不是闹了笑话?”
姚清莹翘起小嘴巴,眼睛在妧一脸上看啊看。
“你看什么呢?”妧一好笑问。
姚清莹眼神温柔的开口说道:“我看着感觉我的小妧子好可怜啊…”
她之前还奇怪妧一为何那么反感资本,按理来说就目前这样的生活方式也不会和它们打上交道,那他又是什么时候与它们有接触的呢?现在已然有了答案,原来自己的小妧子还有那么一段经历,这也解释得通为何会那么排斥资本了,只是可怜了这个男孩子背后默默付出了。
妧一本未有多想,也从未去计较过去付出与得失,再次被提起,心绪被引动,当下听到自己老婆说他可怜,这种被人在意的感觉让他心底共鸣,没来由的就觉得鼻头发酸,内心紧绷着的脆弱情绪好似一下子崩裂,心底的委屈如滔滔洪水般涌了出来。
“莹莹…”妧一停下脚步,嘴里轻唤出声。
“嗯,我在…”
“我想抱抱你。”
“嗯…”
妧一将姚清莹拉至身前,轻柔抱了上去,感受到佳人带给他的依靠,下巴顺势靠在姚清莹的肩膀上。
姚清莹能感受到妧一此时情绪的低落,小手在妧一背上轻拍安抚,给予安慰,就在她以为妧一就是简单寻求依靠的时候,突然察觉到妧一的身躯在颤抖,背后并伴有冰凉的液体低落,她茫然失措,这在她面前素来幽默开朗的男孩子竟然在落泪。
也是,一个默默守护了两年的女孩儿,心里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放下,真要是放下那机场见面也不会冷着一张脸了。
这一刻她的内心是不平静的,仿佛看到现在正靠在自己肩上的脸庞,那是一张咬紧牙关,泪水滴落也要强忍着不要哭出声的坚强少年。
“小妧子,忍着难受的话,想哭就哭出来吧!”姚清莹无视周围的一切,温顺的轻声向自己的男孩子说道。
作为他的妻子,姚清莹想让他将压在心里的压力都发泄出来,搀扶她的男孩让他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她觉得自己就该这样做,没有理由,也没有怨言。
让这个可怜的男孩子将以前受到的种种委屈发泄出来。
妧一听到耳边佳人温柔细腻的嗓音,安抚自己心灵,内心好似变暖了,紧绷住的情绪也不再压抑,彻底释放,放声痛哭起来…
“呜呜呜…”
回想以前种种,都在这一刻随着泪水掉落烟消云散。
姚清莹听到耳旁开火车似的哭泣声,这一幕似曾相识啊,只是主角却是换了人,听着耳边的哭泣声,姚清莹小手捏动灵气,将两人包裹,形成一道隔绝空气的屏障,这样一来路人看到的就是两人紧紧相拥的一幕,而且还是模糊的,妧一的哭泣声也只有自己能听到,外人听不到。
这火车开了有一会儿了,姚清莹感觉后背一片发凉,心想这也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自己灵气都要不够用了,小手拍打提醒某人差不多行了。
拍了两下,见妧一依旧趴在她身上无动于衷,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够了哈,你再乌拉乌拉的开火车我就将声音录下来,再将之发肖振雄放你部队去,让他们也听听你这军长开火车的声音!”
“呜~不,你欺负人!”妧一情绪其实早就恢复了,想赖在姚清莹身上多趴一会儿,听姚清莹的威胁,当即哼哧说道,下巴还很不舍的在姚清莹肩上蹭了蹭。
“不许在我衣服上檫鼻涕!”姚清莹感受到肩上的磨蹭,顿时尖声警告道。
“才没有!我又不是小孩子!”妧一立马解释道。
必须挽回形象,他才不是哭得鼻涕横流的鼻涕虫。
姚清莹很快反应过来,这家伙还有心跟他打情骂俏,想来情绪早就发泄好了,这还赖她身上,那就过分了啊,小手自然落下停在妧一腰上。
妧一感受到腰上有两根手指插了上来,心头一紧,大感不妙,正想起身,却是为时已晚,腰间两根手指已经掐起他的软肉完成了180度大旋转。
“嘶!痛痛痛…”
“老婆,我错了,疼…!”妧一抽着冷气,马上摆正态度认错。
姚清莹昂起下巴,俯视妧一带着泪痕的削瘦脸颊,轻哼道:“那下次还敢不敢无赖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妧一立马摇头回应。
姚清莹当即露出小虎牙,笑容玩味道:“好啊,意思还有下次是吧!”
小手立马用力加大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