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雄嗒嗒嘴,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贺可为,这老货也不是个东西,他那小九九,作为过来人肖振雄还能不知道贺可打的什么算盘?使用的仪器估计都是老掉渣的,还利用他们中央军的名头给给自己团图好处,不骂一顿着实说不过去,拨通了贺可为电话。
“”
“”
独属于战友间亲切的慰问。
回到妧一这边,妧一放下手机,呆呆的坐在床上,自己真的做错了么?
“唉!”妧一缓步走出屋,看着又开始逗弄小鸡崽子们的姚清莹,目光渐渐沉迷其中,不知不觉的蹲坐在门口,这个画面太温馨了,让自己有种组建家庭的感觉,心中的郁闷都清空不少。
姚清莹瞅见妧一闷闷不乐的模样,这还是第一见到妧一有这副神态,这货不是一直没心没肺万不关心的么。
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妧一想了想,将事情原委一一诉说了一遍。
姚清莹抿着嘴,眼睛转动一圈,幸幸道:“正常说来并没有做错,话说回来你也有错,这属于人家家事,你就像一个外人跑去掺和人家事。只作为外人阐述自己观点,也没什么,但你这外人又有背景,人家忌惮你背景不得已尊崇了你的选择。卿卿,你好傻,以前你布局谋划都不会范这种错误的,自己入局还能被绕在里头,真是个傻瓜。”
妧一没好气:“你这丫头,还不是责怪我咯。”
“略略…大胆竟敢这般粗鄙称呼本皇,吾必将你掌嘴八十以儆效尤!”
妧一被逗乐了,大咧咧的起身叉腰:“陛下,你看清楚这是那儿,这可是我的地盘,不是天玄朝,我不怕你了。”
“哼,好你个小妧子,就知道欺负吾。”姚清莹一脸委屈之意,将面包团子塞入嘴里,胀鼓鼓的像个小仓鼠。
“小妧子,面包我还要。”
妧一瞪大了眼睛,这才多久,早上才给的面包下午就没了?
姚清莹纤纤玉手指向觅食的鸡崽子们,气鼓鼓的道:“都怨它们,太贪吃了,把我小面包吃光了。”
妧一双手抱胸,歪着嘴,做出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模样。
这里几只小鸡崽多大点?小面包都快跟它们一样大了,们吃得下?糊弄人都不知道找个好由头。
“你逗了多久鸡?书看没看?还想不想吃面包?”
“哦,想啊!”
姚清莹老实巴交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改口道:“面包一点都不好吃,还黏牙…”
“行了,看书去,不看就不给你面包喂鸡。”
“哦好的,为了小可爱们,我去。”姚清莹一副大义禀然的进屋抱着书本子坐在竹屋门沿外开始翻阅起来,还时不时偷偷瞄向小鸡崽。
妧一感觉心累,女帝陛下这是多喜欢小鸡崽啊!有点后悔将几个小家伙买回来了。
心里庆幸没将零食全给姚清莹,不然以这丫头二十二岁的身体十四岁的心性,一袋零食根本不够嚯嚯的。
女帝的名头倒像是一层束缚,脱离了束缚反倒是放飞了自我。
看来以后得想法子制约才行,颇有一种老父亲带女儿的心酸。
姚清莹半玩半看的同时,妧一也开始准备晚饭了。
在自己屋里于包裹中拿起一袋之前超市购买的长粒香米,有了锅米也就有了作用,取正常水杯容积的两杯米,水冲洗一遍,倒入锅,参水煮沸,期间搅动避免糊锅,直至米粒稍稍膨大将米捞出置于编织的竹屉里,将米汤盛出倒入清水,水量要在竹屉之下,避免半熟米饭接触到水,然后盖上竹屉烧火蒸煮。
妧一将没心看书的姚清莹叫来守着火,反正这妮子也没心看书。
无视姚清莹不情不愿的眼神,告诉她水降到哪就将柴火撤出后,将烧火大事交给了姚清莹。
“这是什么好吃的?”姚清莹探出鼻子轻嗅嗅,有股淡淡类似于米饭的清香。
妧一舀了一杯米汤洒上白糖摇晃均匀后递给姚清莹。
姚清莹不明所以,问道:“这又是何物,你又洒了什么?”
妧一笑着解释道:“这是米汤,放了点糖,以前小时候奶奶经常给我喝。”
“锅里的是滤米饭,夏有稻花香,秋有柴米香指的就是滤米饭。”
姚清莹接过杯子轻轻饮了一口,黏黏的甜甜的香香的,很好喝,一口畅饮杯尽。
“还要喝!”
妧一摇头,“再喝都要喝饱咯!”
“我去找点野菜,晚上拌米饭吃。”妧一交代姚清莹把火看好别把水烧干后别着柴刀向着溪水流淌的方向走去。
见妧一走远又偷偷舀上一杯米汤,喝了一口寡淡无味,便无再喝下去的欲望。
姚清莹嘟了嘟小嘴,怪不得这家伙将米汤就这么放着,原来还是防着她。
撇撇嘴,不喝就不喝,本皇才不爱喝。
妧一走了好远,终于在水边看到一片叶子泛红圆圆矮矮的植物,鱼腥草。在川贵这可是下饭神菜,用生抽辣椒拌一起,那味道绝了,整整八年有多都没吃过了。
妧一用柴刀撬出来,就地借清水冲洗,省得回去麻烦。
野生鱼腥草会有一股涩涩怪味,只要沸水过一遍就没了,妧一也不担心憨憨会吃不惯。
很快就收集了小小一捆鱼腥草。
妧一见时间还早,目光在水沟里一扫,那里有几滩新鲜的泥土,泥土上有细细脚印。从脚印看,这螃蟹起码都有二两。
挽起袖子,上下左右四面开工,螃蟹很快暴露了出来,张牙舞爪的,两对大鳌冲着妧一,奶凶奶凶的。
妧一可不会惯着它,一巴掌直接按在泥巴里连泥带蟹从其老窝挖了出来,放到溪水中冲洗一翻,拔出末腿蟹尖插入上蟹鳌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