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妙善上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可以问三个问题。”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问三个问题？”
楚天目光微微闪烁，说实话，他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不。”
妙善上师摇了摇头：“我要让你知道，你的存在，会改变一些东西。”
“比如，况天佑和马小玲。”
妙善上师的目光停顿片刻，忽的看向远方，幽幽的吐出了一句话：“这算第一个问题。”
楚天眉头微皱，旋即微微一笑道：“你有大日如来净世咒？”
听到楚天的话后，妙善上师愣住了。
她怔怔的看了楚天好半晌，才露出了一抹惊讶的表情，轻声说道：“这个问题谁告诉你的？”
楚天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你是不是要多送我一个问题？”
妙善上师再次陷入了沉默。
楚天看着妙善上师，淡淡的说道：“你若是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准备迈步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声低吟。
“我有。”
妙善上师的声音在庭院中缓缓响起。
闻言，楚天脚步一滞，回头看向妙善上师。
妙善上师缓缓说道：“谁告诉你的？”
“如果我说将臣，你会不会信？”
楚天微微一笑，扯起了大旗。
“你认识将臣？”
妙善上师的语气中满是怀疑：“这不可能，将臣应该还在沉睡。”
楚天没有回答，语气淡漠的说道：“这是另外的价钱了。”
听见楚天这么说，妙善上师眉头一皱，旋即平静的说道：“你现在可以重新问三个问题了。”
“山本一夫灭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楚天眯起眼睛看着妙善上师，继续说道：“这个问题，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是。”
妙善上师毫不犹豫的给予了确定的回答。
楚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着说道：“很好。”
他早就觉得，这一切都是规划好的。
在他看来，大日如来后面重启世界，也是命运的一步棋。
妙善上师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楚天。
她倒是想要看看，楚天还能问出什么问题。
楚天盯着妙善上师，说道：“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观音特意留在人间？”
妙善上师神色复杂的看了楚天一眼，随即点头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