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和瑞德轻声地劝说着老布,告诉他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题。老布的内心十分挣扎,他知道自己并不想伤害赫伍,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外面的世界。
最终,在安迪和瑞德的耐心劝导下,老布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刀子,松开了赫伍。
那一刻,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瑞德赶紧扶起老布,他明白,对于这位在监狱里度过大半生的老人来说,重新适应社会将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情。
老布年纪太大了,又有关节炎,在监狱待了五十年的他根本没有办法适应外面的社会。
离开监狱前,老布放生了养了8年的乌鸦小杰,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出了肖申克监狱。
瑞德看着老布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他最能理解老布当时的心情,他在监狱也待了十几年了,已经习惯了监狱内的生活,甚至也想过出监狱后该怎么办。
监狱运动场,安迪坐在长椅上,满是疑惑。
对于安迪的疑惑,瑞德也只是告诉他,老布已经被监狱体质化了
肖申克监狱运动场上,安迪和瑞德等人正围坐在一起。
一阵轻微的骚动打破了平静,一名警卫走过来,将一封信递给了安迪。
安迪接过信件,看着信封上的寄信人,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安迪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他默默地读着上面的文字,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他们的心房。
这封信是老布寄来的,而且是最后的告别信。
安迪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老布……他适应不了外面的世界,选择了离开我们……”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们想起了老布,那个善良而忠诚的老人,在肖申克监狱度过了大半辈子,如今,他却无法适应外界的生活,最终走上了绝路。
在一个陈旧不堪、墙壁剥落的出租房里,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那扇满是尘埃的窗户,轻轻地洒落在房间的地面上。
斑驳的墙面上,有一行字迹若隐若现——“老布来此一游”。
这些字迹深深地刻印在墙壁上,仿佛是老布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证明,这也是老布想要向后来者诉说自己曾经来过这里的方式。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眨眼间便来到了 1957 年。
这一年,对于安迪来说意义非凡,因为它标志着安迪在肖申克监狱度过的第十个年头。而对瑞德而言,同样具有特殊含义——今年已经是他在肖申克监狱服刑的第二十个年头了,就在这一年里,瑞德获得了他人生中的第二次假释机会。
当瑞德站在假释官面前时,他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面对假释官的询问,瑞德用最真挚的态度认真回答每一个问题,毫无保留地表达出自己对自由的渴望以及改过自新的决心。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尽管瑞德满怀诚意,但假释官最终还是拒绝了他的假释申请。
瑞德落寞地走出房间,他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回到监狱,瑞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诚恳,还是不能得到假释,自己的未来似乎一片黑暗,但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人啊,往往都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尝到了甜头的诺顿便开始变得更加贪得无厌。他那颗贪婪的心就像一个无底洞一般,永远也填不满。
这个贪心的家伙又打起了外役专案的主意。
在肖申克监狱宽阔的运动场上,所有的囚犯都被召集到了这里。
这些囚犯们或站或坐,或四处张望,或低头沉思,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不同的神情。
而站在这群囚犯面前的,诺顿典狱长,头戴一副金丝眼镜,身穿一套笔挺的西装,脚蹬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看起来文质彬彬、风度翩翩,但谁又能想到,在这副人模狗样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颗贪婪的心。
在一群警卫们的紧密护卫之下,诺顿典狱长站在高台上,俯瞰着下方所有的犯人。
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蔑视和鄙夷,仿佛眼前这群犯人只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值得他正眼相待。
而下方那些被囚禁于此的犯人们,则在这股强大气势的压迫下,显得格外渺小和无助。他们低垂着头,不敢与诺顿典狱长对视,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在这位掌握生杀大权的典狱长面前,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默默忍受着各种不公和压榨。
对于诺顿典狱长来说,这些犯人不过是他手中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是他获取利益的工具罢了。
“罪人们!你们这些犯下无数罪孽之人,现在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从今天起,你们将在警卫们的监督之下,去到外面的世界参与劳作,从事公共事业,同时为社区提供服务。”
“你们必须要用自己的双手和汗水,通过艰苦的体力劳动来清洗你们那肮脏不堪的灵魂,以此来赎清你们所犯下的罪过!”
“只有这样,你们才有可能得到救赎!而这一切,都将由伟大的主将亲自赐予!他将给予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你们重新做人!所以,不要再继续沉沦下去了,把握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吧!”
下方的犯人们听着这些屁话,都是露出不屑的笑容,这满口仁义道德的诺顿打的什么主意他们还能不知道?
犯人们暗自嘀咕着,对诺顿的话语充满了质疑。
诺顿看着下方犯人们交头接耳也不在意,这些犯人再不满意又能怎么样?
在肖申克监狱内他就是天!
不久后,犯人们在警卫的押送下来到了外面的工地。
当然,施工方需要犯人提供免费劳动力,不付出点代价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