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求求您了,给我几天假吧,我闺女真的病得很重!我婆婆还进了篱笆庄子,我实在是分身乏术。求求了,求求您了!”
秦淮茹冲到厂里的时候,直接给李怀德跪下了不说,还一个劲儿的磕着响头
可笑的是此时李怀德,何雨柱,杨厂长几个正在开会讨论后勤物资不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秦淮茹突然间的打扰,还跪下当当的磕着响头,让几人面面相觑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如今这些工人实在是越来越嚣张了
嚣张的实在是想杀鸡儆猴啊!
“行了,我准了,别没事给我跪,我可受不起!
快去照顾你闺女吧!还有请叫我李副厂长。”
李怀德貌似关心的道,可就连老杨都听出来,李怀德这说话的音儿阴阳怪调的,摆明了火气很大。
火气能不大吗?冲进领导开会的会议室趴着就跪下了,那是你要不同意我就一直跪着呗,那就是逼迫呗。
并且正厂长杨厂长在这儿呢,你管我叫李厂长,你怎么个意思?
我确实一直都有取代杨厂长的想法,这不是没成功的吗?有些话心里明白了就行,怎么能当面讲呢?
“李副厂长,能不能预支我两个月的工资?李副厂长,你就看在你媳妇儿是我曾经邻居的份上,你就看在…”
“杨厂长,你觉得呢?”
李怀德一脸和蔼可亲的直接把皮球踢给了打算看笑话杨厂长这
“所以秦怀茹同志,你这儿跪着不起来,一是要求请假,二是要求预支工资,那么我们不答应你就一直跪着呗!
你这女工可以呀,一到厂里就威胁领导!”
老杨脸臭臭的,谁爱接这个话茬,谁接到这个话茬谁上当?
不管是同意了或者不同意,反正这黑锅是背上了,坏名声是背上了。
“没有杨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着急,我闺女在那医院里还苦苦的挨着呢!”
磕头磕头再磕头,每人落着泪磕着头一小会儿的功夫,这额头上就渗出了血来,当真好可怜
好想把这美人抱起来,好生的安慰着,顺带欢好一番!
“老李,这事还是你决定吧!原本后勤也归你管!”
老杨不动声色又把皮球踢了回来让何雨柱看的是津津有味。
这两个老狐狸过招还挺有意思的。
“看来答应去给秦怀茹同志预支工资这事儿我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担心的一个问题就是以后的工人个个都像秦淮茹同志这样,我这工作就很难进展娄!
这样吧,秦怀茹同志预支你一个月的工资,并且你这一个月的工资以后每个月扣5元这样扣。你没问题吧,现在请你离开!”
“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走我这就走那李副厂长能借我一些钱吗?我现在…”
“秦淮茹同志,你已经预支两个月的工资了!
我李怀德虽然是咱们轧钢厂的副厂长,但我也是有定量的。
我和你一样也是吃工资的,我爱人刚刚检查出怀孕受了伤,还每天坚持工作呢!
秦淮茹同志,请你泛着端正自己的位置。”
李怀德义正言辞,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教育。
“那个两位厂长我能插句嘴吗?”
何雨柱客气中带着询问的道。
“何雨柱同志请讲!”杨厂长点头。
“谢谢杨厂长 ,秦淮茹同志,我就想问你一句,你真的关心你女儿吗?
你真的关心你女儿的话会磨磨唧唧的?就这么磨叽着不送女儿去医院?
不送女儿去找大夫,就是往死里的磨着街坊邻居,帮忙给你送去吗?就说现在…
你说你女儿病的有多重多重?这需要请假需要预支工资,李副厂长都同意了。
你现在还是不走,又要求找李副厂长借钱,这是闹哪样?
你是真心关心你女儿吗?还是以你女儿的病情为法子要来敲诈我们?
这真的是一个爱护女儿的母亲会做的事吗?
而且就看你这意思,那是敲诈不到手,那就是跪死在我们这儿了呗!
这往外面一传,是我们这群厂领导对你很是苛刻,甚至强比你下跪是吗?
你这女同志算计的可真够狠的啊!这不明就里的同志们绝对会认为我们都成了逼迫你的黄世仁了吧?”
秦淮茹对上何雨柱,这一对阴鸷狠戾的眸子竟忍不住的一阵心虚。
身上更凉了,凉透了,好像还结冰的那种…
她着急呀,这回是真着急了,就以前那些跟她好的不要的情人们还有一些舔她,还没有把她舔到手的光棍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