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2万份的限额,呵呵!
胡振华看着金表上的时间,陷入沉思。
······
大洋彼岸,一名中年男子站在窗边,享受着晨光沐浴。
他端着咖啡,头颅微扬,嘴角带着微笑,让初生太阳的温暖均匀分布在脸上。
远处,有人草坪割草,有人在踢足球。
送报员骑着自行车,将报纸扔到各家各户的院子里。
突然,警笛声打破了宁静。
闪耀的警灯越来越近。
紧接着,拐弯处闪出了第二辆、第三辆车···
车队将中年男子的房子包围。
下车的警员手持自动步枪,躬着腰,交替前进。
嘭的一声。
破门锤将门锁撞碎,几个催泪瓦斯扔了进去,接着,带着防毒面具的警员鱼贯而入。
一分钟后,原本还悠闲喝着咖啡的男人被带上黑头套,押上车,快速驶离!
而留下的警员,则挖地三尺,将能带走的全部带走。
“福克斯?”
胡佛的面色惨白起来,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如果不是抓住了桌子,绝对会摔倒。
“审!马上突审!”
······
石里巷,一张喜庆的照片被摆在了昏暗的桌面上。
两个人对向而坐。
“此人名叫胡振华,男,19岁,原保密局魔都站行动队成员,因牵扯二郎镇灭门案而被革职。象牙麻将的拍卖疑似由此人策划,并将大部分款项捐给了江防司令部和保密局。最近两天,他又疑似策划了同安公司船票险,榨取民脂民膏!”
“此人与原行动队郭大虫、赵志、于兵并称四害,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更为重要的是,他还与特务头子毛局长有牵连,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船票险是国民党为掠夺民间财富而进行的一场骗局。”
戴眼镜的男人拿起照片,仔细端详:“此人双明清明,炯炯有神,不似奸诈之徒?”
“他是特务,自然很会伪装!”
“旁边的女子是谁,身份查了吗?”
“此女名叫王翠翠,是崇明县王家庄人,本月初被二郎镇宋守义纳为妾室,纳妾当晚,宋家遇匪,此女侥幸逃脱,经警局和魔都站讯问后释放,后沦为浣衣女,为胡振华带走,两人结为夫妻。”
戴眼镜的男人若有所思:“这么说,这个王翠翠是为了报恩?”
“恐怕更加复杂,据我们调查,宋家遭劫当晚,这个王翠翠好像被胡振华强暴!”
“什么!”
戴眼镜的男人的男人一拳砸向桌面,喝道:“这么说王翠翠是被胁迫的,简直禽兽不如!”
“掌柜的,你可能误会了,据我们调查,王翠翠好像是自愿,两人曾公开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玉清楼,当时他们在举行婚礼,王翠翠还当众讲话。第二次是今天早上,在华懋饭店外,她购买了第一份保单。”
戴眼镜的男人皱起眉头:“情况很复杂呀!”
“还有更复杂的,他们之前居住在司南巷75号,婚礼第二天深夜,其住宅遭遇枪击,他们短暂失踪过一天,再出现,是昨天华懋饭店的晚宴,此人与鹰酱领事卡特、北极熊领事卡巴斯基均有交谈,据我们在现场的同志证实,他与卡巴斯基发生了口角,而与卡特似乎谈的不错。”
戴眼镜的男人眉头皱的更深了:“牵扯国际势力?”
“不管他牵扯到谁,有一点是肯定的,此人正在掠夺民间财富,他搞的这个船票险,可能比一战时的橡胶风波后果还严重,短短一天内,至少有两千万银元落入他的手中!”
“先将情报汇总,上报市委和省委,等待指令,我们先制定一套预案,看看如何应对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