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带着的竹叶,在内力注入之下,也成了帮凶。
在肩上扫过,赫然割开了几道细长的口子。
一下更比六下强。
速度很快,以至于痛感都慢了一步。
敖译鼻尖溢出了点点汗水,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大祭司。
担心对方会因为这个动作扯到背后的伤口,伤到自己。
苏牧尤受不了他这种以德报怨的眼神,衬的自己是个绝世大坏蛋似的。
他再次挥出一‘鞭’,“不准看了。”
竹条打向对方的肩颈,过程中,连接比较脆弱的叶片飞了出去。
敖译只觉得自己的下唇一热,细细麻麻的疼痛泛滥。
听话的他低眉顺眼,果真不再看。
伸出舌尖,卷走了从伤口处溢出的血珠。
苏牧尤握着竹条的手紧了紧。
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他将掉落下来的袖子重新卷了上去,没了视线干扰,不再留情。
敖译收紧了核心,肌肉尽数紧绷。
尽量控制内力不要护体,免得把竹条崩断。
这样做也能减弱一部分痛感,而热意麻意的存在感却直线上升。
与此同时,对方每挥出一鞭,因长时间和草药相伴而浸染进皮肤中的清香,就会先一步扫过他的鼻尖。
以至于到了最后,他都分不清抽打给他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敖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自己兴奋的由来。
初入五仙教时被抓入牢狱中的经历,早已铭记入骨髓,并暗中期待。
他不是有受虐倾向想挨打,而是迷恋对方身上的气息。
大祭司好好的出了一通气。
然结束时一低头,赫然发现对方竟亮出了凶器。
自以为藏的很好,实际上合身的布料早已将露出了马脚。
他的眼睛因吃惊而瞪大,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族训规定他们不许和外乡人多做交流是正确的。
外乡人,真的跟有病似的。
他气笑了,直接踩了上去,“你是牲口嘛?”
他是在打人,是在惩罚!
对方究竟在想什么?
“嘶。”敖译吸了挨打以来的第一口凉气,疼的背上冒出了一片冷汗。
抬眸与之对视的眼神中,除了诚挚可怜外,还泄露了几分苦苦压抑的谷\/欠色。
苏牧尤撵了撵,声音冷得好似能掉冰渣子,“反正也不用到了,不如割了。”
对于所有雄性生物来说,这大概是都会惧怕的威胁。
然而敖译却不知怎么的,莫名笃定对方不会将这些话落实。
他的眉头微蹙,神色复杂,“大祭司,你,没有穿鞋。”
对方起床时披了件外袍,长至垂地,将身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以至于,敖译刚才根本没有发现这一点。
不过,也正是因为没穿鞋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脸上更热了。
被提醒的人动作一顿。
怒火褪去,理智回归。
从脚底传来的那份触感,变得越发的明显。
烫的他瞬间将脚放下了。
“啪。”
大祭司脸色阴沉,收回甩对方巴掌的手,“牲口!”
刚才的反问句,在此时变成了陈述句。
他怎么也没想到,被那般对待之后,对方竟然还精神奕奕。
莫不成,万毒体在这方面也有强悍之处?